“我钱多,我给你寄,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
司遥拒绝:“我不要试。”
梁津生这混蛋,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拿捏她。
在她双目潮红,气喘吁吁,双腿不由自主打颤,意识一团乱麻时。
他驾轻就熟地低头轻啄她。
“要不要试?”语气宠溺到让人误以为在哄她。
她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如果不试,他不会就此罢休。
等到她第二天意识清醒后,他已经拿走她许多幅画,到处乱投稿。
“这叫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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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搓衣板上,说起时,眉飞色舞,脸上充满骄傲和自豪。
拿着鸡毛掸子的司遥很无语。
打他,他皮糙肉厚,打他一下,笑得跟捡钱中奖似的,老开心了。
不打,他笑得特别得意,神气十足,满脸都是“我媳妇好爱我啊,都不舍得打我啊!”
这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炮弹都打不穿。
从66年开始,基本取消了稿费制,代之以纪念品或赠样书。
纪念品通常是毛巾,搪瓷缸等物品。
司遥画的一幅晒谷场满地金黄稻谷,老人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小孩嬉戏的场景被采用做了宣传画,收到的纪念品是一个印有出版社名字的搪瓷缸。
梁津生比她本人还要高兴,捧着纪念品,不停地在女儿面前夸她。专门去跟村支书说了这事。
现在,这幅宣传画成为荣耀,挂在队委办公室墙上。
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她的画出版了,提起她都是竖起大拇指夸赞,还有人专门拿去跟其他生产队的人炫耀。
被她画进画里的几位老人和小孩,却极为高兴,有的特地买鞭炮庆祝,活了大半辈子,临到老居然还有这么风光的时刻,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念叨这事。
还有专门拿了鸡蛋、蔬菜上门来感谢她,也有来找她,请她画画的。
尽管有一点点羞耻,司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