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如此一训斥,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姜虞月更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既然今日谢进博误打误撞地谈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她便要杜绝这样的质疑。

“祖母……”

姜虞月拿起手中帕子轻掩面庞,语气尽是伤怀,“若是孙媳当真是在外头有了别的相好的,大可趁着先前上京城的那段日子同人私奔,又何苦要回来呢?”

“孙媳知道自己嫁入谢家算得上是高攀了,可即便我家里是商贾人家,可我同样是清白的姑娘,怎么可以被人如此无端质疑?若是二郎和鸢儿妹妹当真疑心我肚子里头孩子的血统,现下便可端一碗落胎药来我喝了便是!”

一听到说要把孩子给打掉,谢老夫人和大夫人立刻慌了神。

谢大夫人赶忙上前拉住姜虞月的手,安慰道:“月儿,你怎能这么想呢?你这鸢儿妹妹还小,说话做事都不懂分寸,刚才她也不过是说的气话罢了,怎么可能是真心质疑你肚子里头的孩子呢?”

“一会儿母亲回去定然好好责罚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说这些话!”

谢老夫人同样生怕姜虞月想不开,万一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出了什么事,那谢家大房这一脉可就是真的要绝了呀!

“二郎和鸢儿真是越大越混帐了!竟敢如此平白诬蔑大嫂!今日你们二人便在祠堂去给我罚跪一天一夜,若是不跪满就别想出来!”

谢鸢和谢进博听得这话面面相觑,谢进博本还想反驳两句,一旁的二夫人则是在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叫他没把嘴里的话给说出口。

谢大夫人虽然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但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姜虞月肚子里头的孩子。

“好了月儿,鸢儿和二郎定然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别伤心了,若是哭多了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啊。”

姜虞月本就是在假哭,听得这话更是心中冷笑,到底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金贵啊。

“多谢母亲和祖母的好意……”

姜虞月仍旧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既然咱们今日把这个话题搬到明面上来说了,那就请起母亲和祖母做个主。”

“还是我刚才那句话,要是有谁还质疑我肚子里头的孩子的话,我现在就可打了这个孩子离开谢家,若是各位都没话可说,那日后就休要说我这孩子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