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霍南岳心里如一团乱麻,自己担心的那么快就要应验了吗?
不行!他不能这样想秀秀,肯定是林敦厚看走眼了。
可是林敦厚的裸眼视力5.3,几近狙击手的水平,真的能看错吗?
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emo。
脚步一拐,就到了丁校长的办公室,丁校长不在,霍南岳自来熟地坐在桌沿边上打电话。
等了好一会,终于听到王韵兰的声音,他一张口,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和哽咽:“娘~~我和我对象好像要黄了。”
正在吃饭的王韵兰“啧”了一声,这才几天啊就要黄了,走出去别说是她王韵兰的儿子,说出去都丢份,那么老大一爷们,还搞不定一个对象。
见王韵兰不说话,只听见吃东西的吧唧声,霍南岳继续道:“娘~现在要咋整啊?我还是很稀罕秀秀,想和秀秀结婚,这辈子就非她不可了,快给我出出招吧。”
一想到以后不能和秀秀一个被窝里过日子,霍南岳就难受极了。
王韵兰听着儿子带着哭音的腔调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自己这个儿子,要么打一辈子老光棍,要么就是个死恋爱脑,就不能像她一样清醒一点吗?非随他爹那死根!
为了儿子的未来,她放下碗筷问道:“说说怎么回事,我给你分析分析。”
霍南岳把林敦厚的话重复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他觉得秀秀不是那样式的人。
“儿啊,感情最忌讳的就是互相猜忌,而且你作为秀秀的对象,更应该比其他人了解你的对象,你要用自己的眼睛、身心去感受、去认识秀秀。”
“而不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点什么,就信以为真,与其在这里和你娘自怨自艾,不如去和秀秀把事儿摊开来,敞亮的说清楚。”
“如果别人说秀秀对不起你,你就认为秀秀真的对不起你,那你们这段感情也没有必要再捯饬了。”
听着电话那头王韵兰不算客气的语气,霍南岳赶紧解释道:“我没有认为秀秀对不起我,就是心里不舒坦,很奇怪,像塞了吸了水的棉花,zerzer重,又闷又涨的。”
尤其是刚才和林敦厚那么一边,心里更是滋啦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