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愚林也反应过来这话的不合适,忙打嘴:“对对对,是我大意了,只是现在想起来,单单服装厂就能赚那么多外汇,至今为止仍有源源不断的进账,我实在是惊讶,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啊?”
秀秀轻抿了一口汽水:“这其中的门道并不难看出来,首先安德森同志是M国人,来华国考察的目的就是因为M国建一个厂子非常贵,每个季度要缴纳的税费数额十分庞大。”
“而在华国进购的货款、运费、海关打点加起来的费用,相比较与直接在M国建个厂是十分划算的,您在一机部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内道。”
“再者安德森同志对华国持有不低的好感,在咱们积极回应和拿得出手的货项,合作是自然而然的。”
保姆见主人家说工作的事,自然而然起身进厨房收拾,避免听见自己不该听见的。
见封愚林和兰孝慧都听的十分认真,秀秀知道这个铺垫已经做好了,她转而叹了一口气,颇为烦恼道:
“我现在有一个想法,或许是个能再次赚外汇的缺口,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实行。”
封愚林来了兴趣,撑了撑眼镜询问道:“什么缺口?”
秀秀拧着眉,半是忧愁半是焦急:“我小姑子从小就是学中医的,自己照着古籍改进捣鼓出用中草药做的药妆,她寄了很多给我,而我送了一些给我的辅导员。”
“她叫荷莉,是京城大学在Y国外聘来的外语老师,同时家族是Y国与皇室颇有渊源的温特家族,家中出过三位王妃,非富即贵。”
“她的弟弟艾洛特也在服装厂消费了不少,来回购置了三批重工旗袍,荷莉非常
封愚林也反应过来这话的不合适,忙打嘴:“对对对,是我大意了,只是现在想起来,单单服装厂就能赚那么多外汇,至今为止仍有源源不断的进账,我实在是惊讶,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