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妹儿现在住药妆厂分的宿舍。”王韵兰随口回答道。
霍南岳这才想起自己媳妇在京城干的大事,之前是协助制衣厂赚外汇,这次是直接自己开个厂来赚外汇。
他没想到自己老妹给做的药膏能挣那么多钱,也没想到秀秀会直接把霍庚春聘进药妆厂里,还是副科级的干部,福利待遇都非常好。
他心里暗暗感慨着,弥老道说的还真不错啊,娶的媳妇不仅旺他还旺家。
“那她身体都没问题了吗?你不看着能放心?”
在他的记忆认知里,霍庚春的身子骨弱,需要人搭把手照顾着,自家老娘也放心不下她,跟个人性监控一样,恨不得围着她打转。
“你老妹现在精神着呢,已经能够自给自足了,我现在主要是照顾我的儿媳妇和我的小孙孙!”
王韵兰已经递交了申请,要把农牧局的工作,从北方调到京城来,这样保留工作单位,还能照顾这个家,多好。
“啊?那你工作咋整?”
他老娘可是最重视自己养的牲畜,不能够因为他放弃自己的工作吧?
“调到京城来就成,指望你这个大男人照顾媳妇还行,孩子,我看悬, 秀秀爹娘工作都走不开,我除了指导空余时间多嘛,大不了多写几本养殖手册换假期。”
王韵兰摆摆手,表示自己有计划。
如此,霍南岳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把给王韵兰的养老钱多加了二十块。
另一边药妆厂里,霍庚春平时除了研发新品,研究药妆的用处,就是在车间里辅助生产。
自从安德森外访团来过一次后,赵忠辉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找茬,而是找霍庚春,打听关于秀秀的事情。
“赵副厂长,程副厂长不仅是厂子的领导,也是我的嫂子,听明白了吗?她是我大哥的妻子,现在还怀着我大哥的孩子,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霍庚春烦不胜烦,只觉得这年轻人平时不觉,看起来傻里傻气的,怎么那么难缠呢?
“霍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打听程副厂长的事不是因为私人感情,而是现在我已经成为她最忠实的推崇者,我亲眼目睹了她的优秀,所以想多了解她一些,并向她学习!”赵忠辉神情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