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侍转头看向崔阑,“是他!是他指使我的!”
崔阑一点儿不慌,冷声质问,“指使什么?指使你往我房里点迷香?好叫我起不来身,把脏水使劲往我身上泼?”
随后掏出一纸包的灰烬展开给太医验看,太医看了道,“禀陛下,是尚未燃尽的迷香。”
崔阑也向泓衍帝解释道,“陛下,因臣少时娘亲患了癔症,庄子上的奴仆为使她不闹腾,常在房里燃迷香让她昏睡,故而臣对此味道很是敏感,才未叫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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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内侍听了这话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把头磕得咚咚响,不住求饶,“陛下饶命啊……陛下!”又对周丙荃哭喊道,“干爹,干爹救我,我也是听你的吩咐,才敢下药的啊。”
只是他们原本想要陷害崔阑,燃了迷香后,趁他昏睡就把乌钱子粉藏在了他房里,却不想一切都被崔阑探破,把乌钱子粉又放了回去,反而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周丙荃自知难逃罪责,也不再做无谓挣扎,面容扭曲带着恨意朝泓衍帝喊,“陛下,崔阑是长公主的人!您切不可信他啊!”
周丙荃涕泗横流,已被拖了下去。
泓衍帝看向崔阑和萧月卿,“你们怎么说?”
萧月卿早知会有此一问,平静道,“儿臣听说崔阑被贬,那日是特意到御马监来瞧瞧的,不料就见他被周丙荃磋磨,正被那匹乌掖进贡的烈马拖行,儿臣心中不忿,罚了周丙荃,想必他也是因此才对儿臣怀恨在心,有今日这一出的吧。”
眼下事情水落石出,泓衍帝叫一干人等都退下,只留了崔阑。
“你和华鸾究竟如何?你来说。”
“陛下,公主金尊玉贵,虽偶有任性之时,但本性仁善,从不伤害无辜。”
“崔阑,你知道朕想问的不是这个。”泓衍帝语气里带上了警告之意。
“臣能说的只有这个。”
泓衍帝冷哼一声,甩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