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奇怪之处,便是他同向云曾在酒肆茶楼有意无意提起关于这位容知府的话头,想要打听一二,竟无人敢接话。大家都三缄其口,不说他好,也不说他不好,对于一位为官之人来说,未免太过奇怪了些。
萧月卿听了道,“容秀成如此非常行事,把这江州城打造的铁桶一般,唯恐本宫查出什么来,只是,越是这样越要查。”
张旭回:“殿下说得在理。”
“对了,沈千那头可有异动?”萧月卿又问。
“根据这两日打探下来,私盐在江州地界,好似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属下昨日与向云还特意去黑市问了,都说没有。”
“看来他们已经有所提防,王敬也是个老狐狸。罢了,别的消息也多留意,总觉得那容秀成也有古怪。”
“是,殿下。”张旭同向云出了酒肆,隐没在人群里。
看着眼下天色还不算晚,萧月卿提议到别处瞧瞧,或许能有什么发现。只是后头不远不近跟上来的那几人,着实碍手碍脚。
“可能想法子把他们甩掉?”萧月卿凑在崔阑耳边小声问。
“可以。”崔阑借着一个卖铜镜的摊子看了看,一共四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待一个扛着琳琅满目的花灯贩夫经过时,崔阑拉着萧月卿快速闪身进了一条巷子,在巷子拐角处隐去身形。
盯梢的人发觉人不见了,分开四散寻找,有两人正好进了他们藏身的巷子,转过拐角。
然后发现尽头是堵高高的隔墙,这根本是条死路,于是转身走开。
谁能想到尽头的隔墙与巷子之间有道极窄的缝隙,堪堪够两个人容身。此刻萧月卿背对崔阑,两人贴的极近站在一处,灼热的呼吸就在颈边,萧月卿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就被崔阑从背后揽住了腰肢,“别动……”,声音暗哑低沉。
望着眼前公主殿下不经意间露出的那截雪白颈子,以及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冷香,崔阑只觉牙痒的厉害,还有这来得莫名的燥热,无一不是在挑战他的耐力。
萧月卿感觉到背后的呼吸愈发烫人,体温也高得吓人,隔着春日轻薄衣料,她裸露着的肌肤汗毛都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