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玉高兴地放下酒盏,朝着孙英娘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孙英娘并没有注意到她,反倒是跟宋清妤二人在窃窃私语。
诸如玉绞着帕子,恼意渐深。
余莹莹见众人都喝的差不多,这才开始进入主题。
“今日咱们玩个行酒令如何?”
“以何为令?”有人问道。
余莹莹笑了笑,缓缓说道:“往日里,‘风’‘花’‘雪’‘月’等皆被咱们给玩尽了。
这次便来个不一样的,怎么样?”
“如何个不一样法?”众人逐渐来了兴致。
余莹莹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就以碗中的‘梅子酒’为令,赋诗一首,如何?”
“今日最佳可指定任意一人罚酒!可否?”
“好!”都是爱玩乐的年纪,好玩又有趣的游戏大家都蠢蠢欲动。
诸如玉神情微僵,作诗她虽也学过,但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真要做起来,恐怕连韵脚都难压。
可她朝着石头台上看了一眼余莹莹身侧的余铮,他可是今日的酒司令。
若真诗作的差了,可真真是丢死人。
焦灼之际,瞥到了旁边已经开始动纸笔的一个书院教喻的女儿。
便计上心头。
宋清妤听了余莹莹的话,同样的有些皱眉。
她未曾学过作诗,如何能会?
来之前,余夫人也没有向她提及此事。
宋清妤深深看了余莹莹一眼,却见对方给了她一个兴味的眼神。
暗叹不好,恐怕是冲着她来的。
但此刻若是离席,目标太大,肯定又会被人刁难。
正在内心挣扎,两难之际,一旁的孙英娘开口询问:“卿卿,怎么了?”
宋清妤苦笑道:“我不会作诗。”
孙英娘眸底的讶异一闪而过,余家书香世家,余卿卿竟然不会作诗。
后又想到她不在余山长夫妇身边长大,想来没学过也不一定。
便将写好的花笺往宋清妤的手边推了推,示意她拿去用。
“这......?”宋清妤见上头一阙诗字迹秀丽工整,读来余韵悠长。
不由暗叹,好诗!
孙英娘拿起一旁的纸笔递给宋清妤,让她誊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