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会告诉他们的。” 蔡全无咬了咬牙回答。虽然这样，他的内心却是无比清晰的——即便真的报警了，也不大可能让那些人心生畏惧，甚至他们可能会再来寻仇，蔡全无自己倒不太介意这些，但想到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这是他最无法忽视的。

感到心中压抑得慌，蔡全无转过身，径直离开了四合院。

---

"东哥，你觉得他们真的会来吗？" 钟鼓楼，什刹海的小树林里，一群人熙熙攘攘地聚在一起，他们身上穿着厚厚的冬装，头顶着羊皮帽子，背后停靠着一排各式的老式自行车——从经典的二八大杠到略显陈旧的凤凰自行车不等。手持着各种简易武器，比如 ** 、木棍乃至是板砖，整个氛围透着一股浓浓的 ** 味。此刻，站在杨东身旁的山哥露出一抹诡笑问道。

"说要来的，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只是不确定他们会带着多少人过来。" 杨东眯缝着眼，沉思片刻后回答。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声音传来说：“看，他们来了。”

听到这话，杨东和他的伙伴们都顺着说话者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小树林方向。当看到只有两个人时，所有人都呆住了。

“老弟，我们是不是考虑下撤退，人太多，风险太大。” 见到如此阵势，蔡全无立刻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对身旁的何雨柱说。

“怕什么，人多不代表能赢。我们要的是气势不能丢。” 何雨柱回头看了看表情紧张的蔡全无，平静地说。

"蔡全无，还有你旁边那个小伙子，终于现身了。不是说好了比武吗？怎么现在才两个人？"

“哈哈哈哈，若真的是你们两个来赴约，我倒是劝你们还是认输为好。让我的手下每人给你一管子敲下去，然后你们大声叫我一声爷爷，那么旧账新债就一笔勾销了。”

“如果不呢？”

这时山哥玩弄着手中的链子，轻笑道。

“不认栽？” 何雨柱毫无惧色，“杨东今天也在场？看来今天的对手相当有来头啊。你说要让我受伤？尽管来试一试，我很好奇你们有什么本事。”

“小子，勇气可嘉。” 一边说着，杨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是这片地界的地头蛇之一，所谓的地头蛇，指的就是当地的小霸王或者是黑帮成员。而杨东，则是因为精通摔跤技巧而闻名的摔跤老师，他年轻时曾在着名的宛派摔跤门下学习过。随着时代的变迁，曾经辉煌过的宛师傅不再拥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于是便在钟鼓楼开设了一个小型的摔跤学校，杨东就是从那时起开始追随宛师傅学习技艺的。在每日步行上下学的路上，他还结识了现在的同伴——山哥。山哥原本是一位杂技表演者，后来由于师门遭遇不幸，开始在这片区域以小混混的身份谋生。近期，正是通过向商人们收保护费的形式来巩固自身势力的过程中，与蔡全无产生了冲突。

何雨柱吃了败仗，这让山爷的颜面尽失，便找来杨东，请求他出手教训何雨柱。

"胆量和头脑得分开来看。可是你现在把我朋友冒犯了，这件事我得管。这么吧，我的兄弟多，对上你们俩不太讲道理。"

"我给你个公平的机会。若你接得了我三招站得稳，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万一三招下来，伤得重了，那就是你自己运气不佳了。"

杨东双手环胸，凝视着何雨柱。

一旁的山爷低声叮嘱，“东哥，点到即止，让他怕就行了，别把事情弄得太大。”

“行了，我自有分寸！”杨东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山爷于是退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