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曾说过,存在竞争关系的女人非常可怕。
可您如今却要我接受她?"她顿了顿,喉咙有些干涩:"郑袖,我们曾亲如姊妹。"
郑袖一怔,面上闪过难堪,但她很快扯起嘴角,循循善诱:"正是将你当做亲姊妹,我才盼你想开。
男人嘛,哪有一心一意的,你就算这次能将陈秀儿解决,那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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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次呢?
昭雎若是想要纳人,你难道每次都想这样耍性子?
你这样做,只会将你们的夫妻情谊一点点耗尽。"
婵媛闻言,唯有叹息,郑袖的看法其实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的想法。
她很庆幸,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所受的教育给了她足够的底气不靠男人而活。
昭雎靠不住,一脚踹开就是了,顶多只是疼一阵而已,她还受得住。
但若是让她同意三人行或者多人行,那她铁定会疼一辈子。
一阵和一辈子,她不傻,知道如何选。
而对郑袖,她已经没了任何期盼:"君夫人,您为了自己往后地位稳固,来劝我,我其实并不怪您。
但是,你为何要选择贬低我容貌,离间我与父母来让我低头?"
她非常能理解郑袖,毕竟她是靠着她的关系搭上昭家的,若她与昭雎闹掰,那身为她闺蜜的郑袖处境就尴尬了。
只是,理解归理解,婵媛还是心寒了。
"夫人走吧"婵媛背过身子:"您也不用考虑我,您为小王子计,我理解,只是,我与您终究不能再同路了。"
郑袖沉默一刻,缓声道:"你母亲在耳房。
你,好自为之。"
"若是还相信我,臣妇劝您一句,陈秀儿那药膏,您最好别再碰。"
身后已经没有了人。
婵媛闭眼苦笑一声,提步往耳房去。
人这一生,会遇到许多人,有的人如暂时停靠的驿站,终究是过客,但终有人会陪你走过一生。
婵媛揉了揉眼睛。
人间枝头,各自乘流,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