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媛媛,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昭雎自身有本事,昭家又是和屈家一般楚国首屈可指的世家大族,这样的夫婿,你若是与他离了心,可太不明智了。
再而,你孩子虽是嫡子, 但母亲得力的嫡子与母亲失宠的嫡子是大不相同的。
你现在也是做母亲的人了,你不能这么自私。"
本来婵媛还在想着努力理解她,毕竟自己的母亲自己知道,虽然有些重男轻女,但从小到大都没短着她。
给她请最好的先生,准许她习武,除了不准她碰那些现代的"旁门左道"外,她都在最大限度给她自由,让她能活的自在些。
她叹了口气:"母亲,你不必思虑过多,我自有成算。
属于我孩子的东西,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其他人夺去。"
结果她话才落,就有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小姐,那膏有毒!"
"有毒?"婵媛噌的站起身来。
"是"小丫鬟点了点头:"夕朝姐姐一刻钟前,吩咐我将那脏东西丢了,我才走到前院,就被厨房管事娘子全抢了去。
她不等我解释,就挖了一指的量抹在脸上,结果……结果……"
婵媛皱眉,一刻钟前,那应该是郑袖带来的那盒膏药。
"结果如何了?"婵媛深吸了一口气,扶住桌子问道。
小丫鬟脸色发白,她吞了吞口水,冷静了下来才哭着回道:"结果,管事娘子落了红。
要不是陈姑娘和甘小公子刚好路过,当机立断将人送去大夫那,想来,人怕是就去了。"
那厨房的管事娘子她有印象,怀了孕,孩子应该有五六个月了。
"夕朝,备枪。"婵媛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目露后怕的柏惠,心下一怒,冷声吩咐夕朝。
郑袖她知道,哪怕她打算和她分道扬镳,但害她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那么,只可能陈秀儿那女人想要借郑袖与她母亲的手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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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媛皱眉咬着牙,气的胸疼。
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
以为有个男人护着,她就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刚迈出脚,却感觉袖子一重,回头一看,就见自家娘亲拉住了她。
"娘?"婵媛心下一沉,眉头皱的更紧了。
"媛媛,别冲动"柏惠眼神有些躲闪:"毕竟,昭雎现在对她正感兴趣。"
她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过分,脸上带了些愧疚,但还是舔了舔唇瓣,一咬牙接着道:"你父亲正是升职的紧要关头,你弟弟今年也打算入仕。
昭家答应你父亲,只要你能与昭雎和好如初,他们就在这两件事情上帮忙。
媛媛……你……"柏惠仰着头,声音在婵媛赤红的眼睛下越来越低。
"你忍忍吧"她拽紧婵媛的袖子,语气中带着些哀求:"为了你父亲与弟弟,答应母亲,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道。
高高兴兴将那陈秀儿迎进门,好好与昭雎过日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