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那昭家也未必是真的想求娶宓儿,不过是将她当做枪使!"
说到这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偏偏她还就信了。"
"母亲娘家侄孙我见过,品行优良,清正端方,身世虽不及景家,但这也正是他的优点"
景夫人叹了口气,眼带警告看了一眼管事娘子:"总之,原先定下的事情照例安排,宓儿这我就交给你了,她院内不准漏进一点风声。"
"唯"
管事娘子叹了口气:"希望大娘子能明白夫人一片慈母之意。"
"我不求她明白,只求她后半生过的顺遂。"景夫人又摸了摸手上的镯子,语气怅然。
一月后。
"锦儿,外面为何如此吵闹"景宓休养一月,身体已好了大半,说话时她将拿着的画本啪的放在桌上:"吵的人心烦意乱。"
锦儿是景宓的贴身丫鬟,她自是知道外面在干些什么,但全院子丫鬟都被景夫人敲打过,她不敢说实话。
"禀姑娘,外面在……在……"
"支支吾吾,可是有事瞒着我?"景宓皱起眉头,心下犹疑 。
"没有!"
锦娘看着锦宓沉了脸,脸上勉强换上笑意:"这不冬天快要到了吗?
夫人知道小姐喜欢梅花,怜惜小姐出不了门,派人去买了一些梅花树回来,打算栽在景府后院,方便小姐观赏。"
"算了,你既不打算说实话,我也不问"
锦儿与她一起长大,她哪能看不出她在说谎。
这怕是母亲的吩咐。
景宓想到这,扶着桌子站起来:"你只要为我做件事,我瞒着我的事我就不问不追究。"
锦儿脸上一喜。
"帮我送两封信,一封送去给昭老夫人,一封送给昭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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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锦儿直接来了个笑容消失术。
"去不去?"景宓眉毛一挑:"不去,这个月的月银……"
锦儿家境贫寒,和她老娘相依为命,偏偏她那娘又得了痨疾,汤药断不了。
想到母亲,锦儿连忙跪下,哭道:"我去,姑娘,我去。"
等锦儿拿着信偷偷溜出门,锦宓才揉了揉脸笑开。
这傻丫头可真好骗,那么多年的情谊,她哪能那么对她。
不过,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
一炷香后,锦儿丧着一张脸回来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