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莫不是在这住的时间长了,真将自己当成女主人了?”
陈曦和挑了挑眉,淡笑偏过脸去。
哎哟,这夫人是懂如何挖苦人的,这是在骂她鸠占鹊巢,乃心思恶毒之辈。
可惜啊。
她和婵媛好的就像一个人似的,这宅子她也早给了她。
“夫人是个爱说实话的。”陈曦和赞成的点了点头,弯弯的眼睛好似在告诉柏惠,谢谢夸奖。
柏惠心头一梗,气的双手颤抖。
这小贱人听不懂她是在骂她吗?
在柏惠难看的脸色下,陈曦和缓缓道:“不过有一点夫人说错了,这宅子呀,现在可还真是我的。”
“你!”柏惠脸色垮了下来。
她就从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她咬牙想说些什么,又不断告诫自己来此地的目的,最后叹了口气,端起陶杯,想喝一口水来压住心中的怒火。
茶水入口,感觉到水的温度,柏惠差点气晕过去。
“啪”
陶杯被她大力放于桌上。
“哎哟哟,夫人可要小心一点,如今这屈宅可是比不得过去,可没有钱买新的。”陈曦和也沉了脸,阴阳怪气的开口。
“你。。你。。你!好好好。”柏惠赤红着眼睛,咬着牙,颤着身子怒道:“本夫人怎么说也是婵媛的母亲。
你竟如此对我,给我上的茶冷得没有一点热气!”
陈曦和眼中露出一抹嘲笑:“夫人有没有听过,人走茶凉?”
陈曦和蹭地站起来,怒目而视“婵媛需要你为她做主的时候,你没有站出来。
婵媛需要和离的时候,你们屈家将她当作棋子丢弃,屈家族长身为婵媛的父亲,将她逐出了族,而你,身为他的母亲没有替她周旋一二。”
“婵媛被困在火海的时候,你身为她的母亲没有去云梦泽看过她,哪怕一眼。
婵媛命垂一线难产的时候,你身为她的母亲没有陪在她身边。
婵媛死的时候一直念着你,我派夕朝去你府上,你冷着心不见她。
她到死,你都没有来看过她哪怕一眼。
我就不明白了,她死后,与屈家为敌的景家都送上了吊唁的礼品,
您呢?您从始至终没有出过屈府一步,就怕昭家看不到你摇着尾巴的姿态!
您跟我说您是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