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打瞌睡这事。。"
说到这,他语气微微拖长:"不能如此算了。
老夫就罚你今日将竹简上的内容抄三十遍,长长记性。"
陈曦和倒吸一口凉气,她弱弱举起一只手,睁着大眼睛讨价还价:"韩公,能不能少抄几遍。"
见韩冀不为所动,陈羲和真想摇着韩冀肩膀告诉她一个真理。
抄写对于一个差生来说,完全没用,相信我!
但她不敢。
她选择抱住韩冀大腿凄凄惨惨曲线救国:"韩公啊,不是我不写啊。
我今日有事,此地的溷还等着我去改造呢!
而且,我今日要上山去剥树皮造纸,我石灰都准备好了,您不是也很感兴趣吗?"
说着,她抱着韩冀的腿使劲摇晃,还趁机将眼泪擦在他的外裳上。
陈曦和口中的溷与现代人所说的厕所是一个东西。
说起那厕所,陈曦和就想摸一把辛酸泪。
直接能够高歌一曲"多么痛的领悟~"
她到底是现代人的灵魂,无法忍受用恭桶那样高大上的方式,穿来战国几月,寒来暑往她都坚持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
屈宅的厕所还好,被婵媛改造过,勉强能用。
但这别院的厕所,真是打破了陈曦和对这"厕所"一物的认知。
与其说是厕所,不如说是在茅草屋下挖了个大坑。
奥,那茅草还是在她强烈抗议下,夕朝才唤人盖上去的。不然就是一个放在现代都炸裂的露天厕所。
最绝的是,这厕所它仅有一个大坑,没有给人设计蹲下的地方,坑离厕所土墙差不多就30 厘米的宽度,刚刚能容纳人怼着墙蹲下,多一厘米都是奢望。
以至于她每次去解决生理需求都心惊胆战,就怕一不小心踩滑掉下去与排泄物来个共浴。
她将这烦恼告诉夕朝。
夕朝不理解她的担忧,但还是在厕所横梁上拴了块布,用来保证她的安全。
于是,现在,她都是一边上厕所,一边拽着布保持身体平衡。
俗话说,强者一般都不抱怨环境,只觉得自己不够强。
本来她打算默默忍耐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有句话说的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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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一次在厕所坑里看到了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