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极看着文件，片刻后，他无奈地笑了：“你还是那么果断，依旧是那个在商业世界中游刃有余的慕容晓晓，连这些事情都能做到滴水不漏。”

慕容晓晓的眼神不再那么锋利，她微微叹息：“张无极，我们的友情，早已在那个选择的瞬间变得名存实亡。今天，我不过是想从你这里拿回一些我们应得的东西。”

张无极沉默片刻，终于拿起文件，缓缓点了点头：“晓晓，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可以拿去。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的交易。”

张无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轻轻晃动，酒液在杯中泛起涟漪。他看向慕容晓晓，深深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未来，不能再有任何交情。你也不需要为我感到遗憾。我选择的路，始终是我自己走的。”

慕容晓晓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杯沿，语气平淡：“过去的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但未来，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不必再回头。”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迈向门口。在她即将离开的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张无极，目光微微闪烁：“张无极，你我之间的关系，早已没有了未来。今天，我们的告别，不是结束，而是彻底的放下。”

张无极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却没有再说话。慕容晓晓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他低下头，看着面前空空的酒杯，突然间，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深深的孤独和失落。

慕容晓晓走出包厢，站在酒店的长廊里，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今天这场告别，不仅仅是与张无极的决裂，也是她与过去的一种彻底告别。她曾经为了这段关系付出了很多，曾经在很多个日夜里与他并肩作战。但今天，她终于能毫不犹豫地放下这一切，开始新的征程。

李东南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理解：“晓晓，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前行。”

慕容晓晓点点头，眼神坚定：“是的，过去已经过去。未来，才是我们要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