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将军闻言,冷笑一声,嘲讽之语如刀锋般刺骨:“屁的大不敬!你一个被贬边关的废太子,还装什么皇族威严!我们没让你跪迎叶将军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还敢在这摆谱?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蝼蚁。
叶嫣然目光如炬,直视石玄,沉声道:“石玄,昨日有人亲眼看见二皇子石傲天进了你的府上,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说!你把二皇子石傲天藏到哪里去了?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定要你整个王府陪葬!”她的声音如同狂风中的雷鸣,充满了质问和逼迫,仿佛要将石玄的灵魂都震出体外。
石玄故作疑惑,摊了摊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二皇子石傲天?什么二皇子石傲天?我昨天一直在家,怎么没见他来过?王妃,你昨天见过二皇子石傲天吗?”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苏彩菡,仿佛是在寻求一个无辜的见证者。
苏彩菡摇了摇头,轻声答道:“没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仿佛是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随时都可能崩溃。
宇将军见状,怒喝道:“少特么给我装蒜!今天你要是不把二皇子石傲天交出来,我踏平你这王府,让你片甲不留!”他的声音如同狂暴的猛兽,充满了威胁和狂暴,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撕成碎片。
石玄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道:“宇将军,你用不着威胁我,二皇子石傲天在哪,我确实不知道!你就算把我这王府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他的一根头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无畏,仿佛是对自己的清白有着绝对的信心。
叶嫣然冷哼一声,周身气势陡变,整个庭院瞬间狂风大作,她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一面战旗在宣告着战争的来临。她沉声道:“石玄!二皇子石傲天乃是当世储君!未来的天子!他若是出了一丁点差池!你整个王府都要给他陪葬!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二皇子石傲天,别逼我出手!否则,我的剑可不认人!”她的声音如同寒冰中的利剑,充满了威严和决绝,仿佛要将石玄的心都刺穿。
石玄面对叶嫣然的威压,依旧面不改色,冷笑道:“叶嫣然,没想到你作为我石国第一女将军,竟然如此蛮不讲理!你以为凭你的威名就能让我屈服吗?你错了!我石玄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和不屑,仿佛是在嘲笑叶嫣然的幼稚和天真。
宇将军闻言,怒火如火山爆发,狂笑之声震天撼地,仿佛要将苍穹撕裂:“蛮不讲理?此乃天下之大谬!你可知叶将军,她乃是天降神将,生来便带着战神的血脉!3岁之时,她便能以稚嫩小指,轻松挽起千斤强弓,箭矢如龙腾九天,例无虚发;5岁之龄,她已能驾驭战马,如风暴般席卷战场,所过之处,敌人望风而逃,无人敢与之争锋!十三岁芳华,她毅然决然投身军旅,战功之盛,犹如天河倾泻,令天地为之变色,让日月为之无光!如今她刚满18,军功已如星辰大海,照耀我石国千秋万代!陛下龙颜大悦,亲自册封她为石国第一女将军,威名响彻九霄,震古如霹雳!而你,一个被贬至边关、如蝼蚁般苟延残喘的废太子,竟敢妄想与叶将军并驾齐驱,平起平坐?你何德何能,何凭何据?简直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至极!你的存在,不过是对叶将军辉煌战绩的渺小映衬,是对她无上荣耀的卑微注脚!你根本就不配与叶将军相提并论!”
叶嫣然目光如剑,直视石玄,冷声道:“石玄,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别让我再重复一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二皇子石傲天,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和逼迫,仿佛要将石玄的灵魂都冻结。
石玄挺直腰杆,毫不退缩地道:“没有就是没有!不信你们可以搜啊!你们但凡能在我府上搜出他的一根头发,我石玄任凭你们发落!我石玄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搜!”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对自己的清白有着绝对的把握。
叶嫣然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呐,给我进屋搜!不能放过一条蛛丝马迹!每一个角落都要给我搜仔细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果断,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石玄绳之以法。
众士兵齐声应答:“是!”随即,他们如潮水般涌向各个房间,开始仔细搜寻。他们的身影在庭院中穿梭,仿佛一群觅食的饿狼,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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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嫣然目光如炬,紧盯着石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我看你还打算嘴硬到什么时候。等我的士兵搜出证据来,看你还怎么狡辩!”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逼迫,仿佛已经看到了石玄被绳之以法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