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些小娘子们更是挑剔的,这生意可谓是相当不好做的
书轻回答:“这女子无外乎喜欢新鲜的,只要是有新鲜的漂亮的她们就会一直买单。我这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谢白讳莫如深地笑:“公子这般了解女子,可是有了婚配。”
书轻赶紧澄清:“不曾婚配,家中母亲管束严格。我这还未弱冠的年纪,倒是不慌。”
两人回到客栈去,正巧到了饭点
谢广寒早就醒了,躺在摇椅上吃着果子,两个美婢在旁服侍
看见书轻二人进门,谢广寒一个机灵就起来了
指着书轻想说什么
被书轻先行捂住了嘴:“谢兄有什么要紧事我们进屋里说吧!”
书轻连拖带拽地把谢广寒拉进厢房,正是怕他胡乱说
“你捂我嘴作甚?你心虚什么?怎么今天又把黑脸涂上了,花魁娘子知道你这副样子吗?”
书轻带上些苛求:“谢兄啊,兄弟也是很为难。我在江南这边有些仇敌,若是被他们发现我回来,是要追杀我的。”
谢广寒没想到还有这回事:“你被追杀,可是惹到什么人了?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追杀你?”
书轻愁容满续:“谢兄有所不知啊,我这也算是有两分事业。多少都算被人盯上了,我这区区一介商贾无人可仰仗。还不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谢广寒还生起了怜悯之意:“怪不得你去京城为生,还特意扮成别的样子。”
书轻见这人如此好糊弄,不免又是哭诉自己的可怜
谢广寒想到自己在京城也是全依靠着萧世子、陆三郎这几个位高权重的朋友相护,才能安然无恙地干着那些暴利的买卖
“你别怕,今后还是扮做这个模样安全些。”
饭毕,谢白竟带来一个消息:“听闻陆三公子现也在广陵,就宿在知府处。”
谢广寒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三哥:“下午我带你去找三哥,他定有办法。”
书轻挑眉不语,看看这个日理万机的陆三郎有何指教
夜间知府的大宅,夜夜笙歌了几日,这花样依然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