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慎言。”幽王吃了美人递过来的一颗葡萄,又喝了一杯酒,人生不过如此。
“叔父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怕他不成,有本事去把凝霜拉下来,自己去坐那个位置。”
钰王一身青衣暗纹,他侧卧身子支着手盯着大殿之上的空位置。
“叔父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听到。”幽王瞥了一眼钰王,这人嘴巴就是管不住是不是?
“叔父你怎么这样啊!说一下怎么了,还能吃了我不成!”
钰王觉得这人真是胆小怕事。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不就来了。”
幽王拿着酒杯指了指门口处的赤。
赤眼神冷冽,眉眼深邃野冶,赤红色的瞳孔盯得人背脊发凉。
一身青黑色鹤云纹,发带堪堪束在了后面,墨发随意披在后面,无风自舞。
带着一股肆意的嚣张,狂傲不羁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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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这人还没说完呢,就被画一脚踹过去了:“吵得人脑袋疼!”
“……”看门的人觉得自己好委屈!
钰看着这两个人,真是有样学样,连凝霜的人都敢踹!未免太过于嚣张了!
屏风后面:
(白仙仙看着这人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来了,这种锁喉的感觉又来了!)
( “仙仙,你抖什么?”如月问了一句。)
( “我冷。”白仙仙牙齿发颤,她心冷!)
(“我把我衣服脱下来给你吧!”如月开始脱衣服。
(白仙仙按住了他的手:“如月,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屏风前面:——
“你看这个赤,连身边的人都敢如此嚣张!”旁边的宁王是看不下去了。
“他跟这个渊同气连枝,你还敢惹他不成!”一人附和了一句。
“我听说他早就想把凝霜给拉下来了!这位置给谁不是坐!”铭王觉得内斗还行。
“给你坐你能坐几天?”
宁王看着铭,这人有病?他是不敢说这种话的。
“……”几个人一时之间开始三言两语互相讥讽。
白仙仙够着头看着对面的赤,太远了,看不清楚,而且那位置距离凝霜最近,一看就是一副我想造反,那个位置就是我的样子!
“我想造反”四个字已经挂在脸上了。
太嚣张了这人!
——
赤这边——
“找到了么?”
赤侧支着腿摩挲着酒杯,这可怎么交代,找个人找了半天。
“直接消失了,一点儿气息都未曾发现。”
画觉得他还能抢救一下,刚刚还能发现,转瞬之间就不见了,奇了怪了!
“继续找。”
赤冷冷的扫了一眼大殿,无人敢与他对视。
“你找了再把她脖子扭断一遍?”
这人一身月白袍,长得斯文至极,温柔到了极致的样子。
他支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赤,这人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是不是比他还病得不轻?
“……”赤,这句话真是戳心。
“不是她。”
赤捏了捏眉心,要是这人在这里还了得?
“哎~”渊在旁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赤看着渊,这人也是有毛病,为了一张画像?就为了等一个人?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画像?还说自己做梦梦见的,他不理解!
“你把你那张破画像拿出来让我再看一眼?”
赤支着头看着渊,当时这人还挺宝贝似的,他匆匆转头看了一眼而已,转头就忘了。
“凭什么给你看?”
渊眼睛带笑的看着赤,然后炫耀似的递给他一个卷轴,赤这人没什么优点,找人倒是一把好手,这不又来找人了。
赤拿过卷轴,说实话,这轮回轴中还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赤正要摊开画轴,渊拦住了他的手: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儿!”
“呵!”
破纸而已,还挺心疼,他屋子里藏得怕是千百张!做梦都怕会梦见!坏了不会重新画?
赤摊开卷轴,这人好熟悉,他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这人我见过。”
赤把画轴丢了过去。
渊小心翼翼的接住了画轴,他真怕这人把他苦心孤诣画的画弄脏了!
“你可别蒙我,你蒙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起这件事儿他能骂街。
一会儿说他在哪里看了一个人,酷似画轴之人,一会儿又说那里有个人长得真像!
结果就是指使自己跑腿!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这人压根儿没记住画里的人是吧?他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