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成功的忘记他们住的下院房子可是都塌了,她家的驴子和牛现在还和村里的牛拴在一起呢,心疼的四个男人恨不能把自己的被子给两驴一牛盖上。
想到春婶调侃四人时,那四人的表情,夏柳又想大笑了。
碧云进到帐篷,不大的帐篷里坐满了人,各族的族长和族老还有村长。
她微微屈膝行礼。
老族长站起来虚扶,嘴里连连称道,“后家侄女可不要多礼,你可是村里人的大恩人。”
村长本不想说话,觉得这小娘子不懂理,自己都提示的那样明显了,她装听不懂不把帐篷让出来给他。可是又想想村老们这几天结他的态度他只能不情愿说道:“后家侄女坐那小凳子上我们说说话。”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叫夏柳的丫头搬了一把椅子进来,放在碧云身后。
看到这一幕,赵族长有些后悔听众族老的意见进行试探,村长是有些恼怒,还说是大家出身,一个丫鬟都不懂理,他们这些长辈都在那有她一个晚辈坐下的道理,坐个小凳子都是给她面子了,结果还搬来一把椅子。
碧云可不管大家的小心思,当看不到大家的表情,坐下后扫视众人后等着他们开口。
她有时的想法圣母,可又不是真圣母。
谁先说话谁被动,她现在无所求。
她觉得赵氏孤儿藏身的那座山风景不错,她们路过那座山时她就想去爬爬看,日出东山一定很美。
再说了,现在她现在在京城那群人眼里什么都不算,早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了,原来追着她不放是因为她是挡在苏世子身前的绊脚石,现在苏世子都被赐婚了,她当绊脚石都不够格了,谁还管她在哪里做什么,活着还是死了。
碧云稳稳端坐于木椅上,阳光透过帐篷缝隙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她的坐姿优雅至极,双腿并拢,微微侧向一旁,双手轻轻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纤细,宛如葱白。她的背部挺直,却不显僵硬,反而透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她的衣衫衣着普通,淡雅的青绿色,外面灰色斗篷,腰间垂着的玉佩上的流苏随风轻轻摇曳,更添几分飘逸。
她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当她凝视着某人时,那种无形的压力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懈怠。
赵族长尴尬了,他不敢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