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几分感激：“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记住你的帮助。”

然而，这句话却并未让男人感到满足。他盯着方瑶的眼睛，语气变得急切：“那……我们之间呢？方小姐，你对我……”

方瑶微微一愣，随即淡然一笑：“你是个好人，但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看到了，我不想再牵连无辜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把冷水浇在男人心头，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你的意思是，我帮了你这么多，你却什么都不愿意给我？”

方瑶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坚决：“我很感激你的帮助，但感激不代表其他。你能理解吗？”

男人愣住了，随即一脸愤怒地站起身：“方瑶，我真是小看了你！”

方瑶神色未变，依旧坐在原地：“你可以生气，但你要明白，帮我，是你自己的选择。”

男人大怒，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而方瑶的表情却未曾改变，只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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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程毅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面前是一盏未饮尽的威士忌，冰块渐渐融化，荡漾出清脆的响声。男人低头站在他面前，满脸懊恼与愤怒，却不敢抬头直视程毅的眼睛。

“你说什么？”程毅低声问道，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刀。

男人咽了咽口水，努力稳定颤抖的声音：“程总，我……我被方瑶利用了。她……她让我把所有计划都告诉了她。”

话音刚落，威士忌杯瞬间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男人吓得腿一软，几乎要跪下。程毅猛地站起身，眼神里满是杀意，声音陡然拔高：“你竟然把我的计划全都泄露给她？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什么！”

男人慌忙解释：“程总，我不是故意的！方瑶，她太狡猾了，她让我觉得——”

“觉得什么？”程毅冷笑一声，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觉得你有机会？觉得你能从她那里得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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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脸羞愧，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程毅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你不过是一颗棋子，竟然妄想左右棋局，真是愚蠢至极。”

他抬手示意门外，立刻有两名保镖走进来，一把拎起男人，将他拖了出去。

“程总，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男人拼命挣扎，但程毅毫无动容，冷冷地挥了挥手：“把他丢到地下室，好好‘请’他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