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却不那么乐观，他皱眉说道：“林慕言这个人，不会无的放矢。最近的风波太多了，我们必须要防一手。”

“那合同……”陈妍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合同没问题。”程毅笃定地说，“签之前我确认过，那几个条款只是象征性写着，不会对我们产生实际影响。”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

深夜，程毅再次拨通了那个神秘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压低声音，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陈妍妍还不够稳妥，可能需要调整计划。”程毅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低沉冷冽的声音：“不用调整，让她继续。最主要的还是赶紧把合作前期的资金投入弄好，记住一切过程都是为了你最关键的环节，资金洗白。就算林慕言后期如果发现了，也已经晚了。”

程毅点点头，语气恭敬而略显畏惧：“明白了。”

“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别让我再替你收拾烂摊子。”

程毅连忙应下：“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挂断电话后，程毅长舒了一口气。他抬头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林慕言，方瑶，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入绝境？真的是天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是很安心，又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来自哪里，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闹的。”

然而，他并不知道，真正的绝境，已经悄然悄然靠近，有些时候人对第六感真的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