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点头：“还是要辛苦你了。”

随后，苏沐安排的人开始在多个场合散布“程毅已遭到背后势力冷处理”的消息，从程毅的合作伙伴到一些社会中间人，这些言论逐渐形成了一张看似无法反驳的网。

与此同时，林慕言通过方瑶掌握了一些程毅企业内部的漏洞，将这些资料适时地交由苏沐团队进行“匿名举报”。这些操作虽然不至于直接动摇程毅的根基，却足以让杜全对程毅的处境产生怀疑。

杜全的试探

几天后，杜全果然有所行动。他通过方瑶传递消息，希望与林慕言私下见面。

见面地点定在一家隐秘的私人会所。林慕言按时到达，看到杜全时，对方的表情显得颇为复杂，既有试探，也有几分警惕。

“林先生，上次的提议我仔细考虑过了。”杜全开门见山，“不过，我还有些疑问。”

林慕言微微一笑：“杜总请说。”

杜全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液体，低声道：“我听说，程毅最近似乎不太好过。他的支持者，好像有点坐不住了？”

林慕言挑眉：“杜总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杜全冷笑：“林先生，这点小道消息还瞒不过我。”

林慕言不慌不忙，缓缓说道：“既然杜总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了。程毅的支持者的确开始有些动摇，而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杜全目光闪动，显然已经被勾起了兴趣：“继续说。”

林慕言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杜总，你和程毅之间的恩怨，我大概也有所耳闻。如果这次的机会能够让你彻底压过程毅，甚至获得他的资源，您会不会动心？”

杜全沉默了片刻，随即冷笑道：“林先生，我承认你的提议很诱人，但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不是在利用我？”

“很简单。”林慕言神色自若，“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杜全目光微微一沉，显然在权衡其中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