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盯着他，神情冷静：“看来你比上次更谨慎了。”

程毅苦笑了一下：“我现在是一个被赵正堂盯上的人，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谨慎，是我活下来的唯一办法。”

林慕言并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程毅，像是在审视他的每一句话是否真诚。

程毅被林慕言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放下手中的咖啡，直言道：“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怀疑，也知道我的出现打破了你的计划。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比你更想看到赵正堂的失败。”

林慕言挑眉：“哦？为什么？”

程毅的目光冷了几分，低声说道：“赵正堂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他手底下的那些肮脏事，哪一件不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完成的？我以前也曾是他的得力手下，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陈妍妍，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我不能再为他卖命，更不能让他控制我的一生。”

林慕言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注视着程毅。片刻后，他问道：“你想让我怎么信你？”

程毅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加密硬盘，推到林慕言面前：“这里面有赵正堂海外账户的部分资金流动记录，还有他与一些上层官员的联系资料。我知道这些还不够，但这只是第一步。如果你愿意合作，我会把更多的东西交给你。”

林慕言看着那个硬盘，沉默了几秒钟，终于伸手接过：“好，我可以暂时信你。但你要记住，如果你耍什么花招，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程毅微微点头，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我知道，我不会让你失望。”

两人离开咖啡馆后，林慕言回到办公室，将硬盘交给苏沐：“好好查查里面的内容，确认真实性。”

苏沐点头：“放心吧，如果这里面有任何问题，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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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苏沐将调查结果交给了林慕言：“资料是真实的，而且我们还从中找到了几条新的线索。看来，程毅这次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