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彻底打消赵正堂的疑虑，程毅决定主动联系他，汇报工作进展的同时，也试探一下赵正堂的态度。他拨通了赵正堂的电话，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赵总，这段时间的工作虽然有些忙碌，但进展还算顺利。鞋具公司的订单量已经翻了两倍，我们的资金流动也越来越顺畅。”

赵正堂笑了笑，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很好。程毅，这就是我选中你的原因。不仅能干，还懂得如何应对压力。不过，你也要明白，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得更复杂。最近我听到了一些风声，有人盯上了我们，你可要小心。”

程毅心里一紧，但表面上不动声色：“明白，我会提高警惕，绝不会让任何人找到我们的破绽。”

赵正堂沉默片刻，又说道：“这段时间，我会把重点放在其他几个项目上。你那边，只要稳住现状，不出乱子，就是最大的功劳。”

挂断电话后，程毅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赵正堂的每一句话都隐藏着深意，而那句“有人盯上了我们”，更像是一种试探。程毅不禁庆幸自己刚才的表现得体，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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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程毅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深思。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输入了一串复杂的代码，建立了一个隐秘的文件夹。里面存放的是他这些天的分析结果，以及即将提交给林慕言的重要信息。

陈妍妍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把杯子放在他的桌上：“还在忙？”

程毅抬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笑容：“嗯，赵正堂的事情不能大意。”

陈妍妍轻轻叹了口气，坐在他的旁边：“毅哥，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赵正堂不是一般人，如果他发现了……”

“我知道。”程毅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决，“但我不能再被他控制下去了。为了你，也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我必须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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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妍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程毅感受到她的支持，眼神越发坚定。

“放心，这一次我会赢。”程毅低声说道，像是在安慰陈妍妍，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程毅握着陈妍妍的手，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这个曾经只是自己逢场作戏的女人，如今却成了唯一能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和支持的人。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坚定地要摆脱赵正堂，为他们的未来争取一条生路。

“陈妍妍，如果有一天我不能保护你了，你会怪我吗？”程毅忽然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