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珠啊,你可是咱们全家心尖上的宝贝,跟为奴做仆的人没啥好比的,他们跟你根本比不了!”
“走,跟二伯娘回家!”
“回家让你奶给你炖鸡吃!”
谢锦珠任由二伯娘拉着自己,忍着笑把数清的银子朝着洛文抛了过去:“喏,十五两。”
“你可要当场点清了。”
洛文单手接住银子印堂发黑,还没来得及出声,装着银子的小布袋边上就带出了两枚铜钱,圆溜溜地滚到了地上。
谢锦珠啊了一声,玩味道:“多了啊。”
“你……”
“我懒得弯腰捡,这两文就当是打赏了。”
谢锦珠欣赏着洛文原地扭曲的脸色,笑吟吟的:“多谢先生没为难我的家人,咱们来日再会。”
谢大伯和谢爹几人终于魂魄归体,跟着谢锦珠往外走得头也不回。
等出了酒楼,谢大伯黑着脸说:“多给他两文做什么?”
拿钱砸人是解气了,可那个叫洛文的,根本就不配得谢锦珠的钱!
谢二伯也嗓音发闷:“我在后边看得真真的,根本就不是你们手滑了,分明就是他带着的小厮绊的!”
之前事发突然,再加上洛文摆出的气势实在惊人,他们的辩解也没人听。
但现在扭头一回想,处处都是不对劲儿!
装的是便宜的白瓷,哄骗他们是贵的甜白釉,甚至还很有可能就是有预谋的栽赃陷害!
二伯娘一听气得要转头去把那两文钱抢回来。大玄第一侯
谢锦珠哭笑不得地把人拦住:“算了。”
事情解决了就好,没必要为了她存心扔出去恶心人的两文钱再横生枝节。
二伯娘红着眼磨牙:“你个小败家子儿,凭啥就算了啊?”
“你知不知道两个铜子都够给你买一个烧饼解馋了?”
“还有,就那种脏东西,你跟他说什么来日再见?真见着了,你不嫌恶心啊?”
二伯娘恼得恨不得把捞出来的人全都拴回家去,马不停蹄开始熏艾草驱邪。
谢锦珠是真的好笑:“就算是咱们不想见,早晚也还是有机会再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