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师长您觉得这是小事,那我也要借一下师长的运气。希望师长以后所有的运气都转移给我,你自己倒霉后半辈子吧。”
师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宋瑾年,被这个举动气得七窍生烟,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手指颤抖地指着宋瑾年,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宋瑾年!你疯了吗?荒唐!胡闹!简直无赖!”
宋瑾年却一脸平静,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师长的眼睛:“师长,您觉得孟招娣和庄宏杰的行为是小事,那我效仿他们一下,借您的运气,想必在您眼里也不算什么大事吧?既然他们能这么做而不被惩罚,那我这么做,您也没理由罚我。”
师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骂着:“你……你这是公然挑衅,目无上级!这能一样吗?这是严重违反纪律和道德的行为!”
宋瑾年冷笑一声:“怎么不一样?孟招娣和庄宏杰迷信封建邪说,妄图通过不正当手段伤害我的家人,他们的行为难道就不是违反纪律和道德吗?
您却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他们的错误行为视而不见,这难道不是双标吗?
还是说,在您的认知里,我是新来的,就是不如庄团长资历老,就应该吃哑巴亏,我妻子就应该受这个委屈?”
师长怒目圆睁:“我这是为了维系部队的和谐稳定,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刚来不久,很多事情你还不了解,处理问题不能这么冲动!”
宋瑾年不为所动,语气坚定:“维护和谐稳定不是这样和稀泥的。这件事如果不严肃处理,以后部队里还怎么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大家都效仿这种迷信行为,那部队的风气还怎么正?”
师长被宋瑾年堵得说不出话来,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缓了缓语气:“小宋,你先冷静一下,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不是不想处理,只是想采取更合适的方式。”
宋瑾年却不打算就此罢休:“合适的方式?您所谓合适的方式就是让他们写个检讨,道个歉就了事?我妻子受到的精神伤害谁来弥补?她每天担惊受怕,甚至对这个家属院都产生了恐惧,这些您考虑过吗?”
师长不耐烦的反问:“那你说怎么办?直接把庄宏杰和孟招娣赶出部队家属院?宋瑾年,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多大的罪名啊,值得你这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