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了一眼进忠道:“叫进来。”
进忠将人叫进来,那是一个瘦小的小太监。
“奴才坤宁宫杂役太监小虎子给皇上、太后、皇后,各位主子请安。”
乾隆问:“你看到行迹可疑的人了?”
小虎子趴在地上回:“是,奴才午时在坤宁门外扫洒,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蟒袍的人从万春亭方向跑来,向着长康左门去了。”
太后厉声问:“你没看错?”
小虎子哆嗦一下确定道:“没有,当时有坤宁宫的侍卫也看到了人影过去。”
乾隆道:“和越住在养心殿庑房,没必要往相反的方向跑,想来那狂徒另有其人。”
说着他看向太后手里的纸张道:“想来这诗也是为了栽赃和越故意为之。”
进忠这时插话:“怕不是和越做事狠辣得罪了谁,故意陷害报复他。”
乾隆抬眸警告的看了一眼进忠,嘴里说着:“进忠说的有理,和越这几年确实得罪了不少人,难免有怀恨在心的。”
这物证人证都被反驳,太后不好抓着不放,而是看着蒋和越语气冰冷:“就算这奴才没做这事,但事情因他而起,不然恒缇也不会有这一遭。”
她怜惜的摸了一下恒缇的脸,转头对乾隆道:“就打这奴才三十板子,不过分吧?”
乾隆只能点头:“皇额娘说的是,和越,你自去领三十板子。”
“嗻”
蒋和越慢慢站起来,此时的腿有些麻木,慢慢退出慈宁宫。
太后有些不放心:“福伽,你去看着打,一下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