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催着人抬着蒋和越回了庑房,此时的庑房自己被进忠的手下收拾好了。
进忠挥退了小太监,自己小心的给蒋和越褪了衣服鞋袜,等看到蒋和越渗血的那处。
他气的大骂:“徐安那个混蛋,都打成这样了还叫下手轻!”
蒋和越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劝道:“不能怪他,要是不打出血那才叫真打,这就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进忠小心地用帕子给蒋和越清理伤口,眼里满是心疼:“这得多疼啊。”
蒋和越忍着疼道:“没事儿,好歹逃过死劫。”
说着他冷静的分析着这事的情况:“看来是有人针对我设的局,这一时还真不好找。”
进忠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我看娴妃和嘉嫔最积极,她们的可能性最大。”
蒋和越微微点头:“是啊,就是我想不通他们哪儿来的我十几年前的笔迹。”
进忠也有些纳闷:“不会是瓷器库吧?”
蒋和越摇头:“不太可能,现在瓷器库几乎都是咱们的人,不可能让人混进去。”
进忠感慨道:“要不是你现在的位置特殊,外人几乎碰不到你写的东西,不然这次真的不好说啊。”
蒋和越也吐出一口气道:“是啊,也庆幸这几年咱们这几年小心谨慎,那位才会如此信任我。”
进忠小心给蒋和越上完药,又整理好被子:“别想了,这些天你就在庑房好好养伤,这事我来查。”
蒋和越无奈点头:“耽搁这么久,你快回养心殿吧。”
进忠将水壶水杯和一些糕点放在床头,确认蒋和越没大碍才离开。
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