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的嫁妆不及姑娘的丰厚,且姑娘您是不是忘了,侯夫人是您的亲姨母,世子爷是您的亲表哥。”
“有这重身份在,严格说来,您与二姑娘也不差什么。
唯一差的,便是二姑娘有个侯府庶出的亲爹。
可,姑娘有个京城蒋府的叔叔!
便是蒋老爷与您只有名义上的关系,但只要有这层关系在,便能叫许多人动心思。”
花思蓉叹气,“此事,恐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辛家大概不知,要是我嫁的不是蒋府旁支,恐蒋叔叔不会替我置办这么多贵重的嫁妆。”
不知为何,花思蓉有一种直觉,她觉得正是因为所嫁之人是蒋怀霁,蒋叔叔看好的人,因此,连带着赠予她的嫁妆都丰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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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嬷嬷虽不理解花思蓉的直觉,但她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王妈妈在一旁也听了一耳朵,她不解气的道,“呸,我看那辛家可真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娶了侯府二姑娘还不知足,竟还想打咱家姑娘的主意,也不怕闪了腰去。”
“他们莫不是还打着临场换新娘的主意?也不瞧瞧侯府那么多人,难不成都是吃素的?
就说贴身伺候的,谁还能不认识自个儿扶着的是哪位主子?能有得他们想换就换!”
言嬷嬷不由得佩服起了花思蓉,“还别说,我还真听说过,两姐妹同一天出嫁,却上错花轿嫁错郎的事的。”
王妈妈不敢置信,言嬷嬷继续道,“幸好姑娘一开始就没打算穿那件破损了的嫁衣。”
王妈妈听了不无得意,“那可不!
我家大老爷还在世的时候,就习惯给姑娘一样东西买双份。
唯恐坏了,姑娘吵着闹着再要个一模一样的。
上回在蒋府那两枚玉佩如此,这回出嫁的嫁衣自然也如此。
咱们手头又不差那两个银子,犯不着事到临头,耽搁咱们姑娘的喜事。”
就连王妈妈外出给花思蓉置办东西,她都习惯性的给花思蓉带两份。
花思蓉不禁低笑,言嬷嬷看着感叹不已,这便是金银堆出来的底气。
花思蓉瞧着在侯府弱小无助的,实际上,她在青芜院的日子并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