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两人闲谈。
“小殷她最近怎么样了?”轻歌问。
“朝阳那孩子的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生龙活虎的,一日到晚都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完全没有女儿家的样子,真不知道她日后要怎么去寻一个良人。”虞贵妃扶额,提到殷凉刹有些头疼。
轻歌轻笑,“我倒是蛮喜欢她这一点的。”
虞贵妃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什么,道:“你人在西海域可能不知道,前些日子朝阳和梁国公的世子打了起来,硬是把人家打的好几天下不了床,若非七皇子及时赶去,恐怕腿都要打断来,这孩子……”
“定是梁国公的世子惹了她。”
在轻歌的眼里,殷凉刹虽然时而野蛮,但骨子里是善良的,她就算再作恶,也不会如此无理取闹。
“被你说对了。”
虞贵妃笑道:“听说是梁国公的世子在酒宴上说了你的坏话,言辞难听,又是身败名裂又是废物妖怪的,朝阳听见后二话不说就上前把人揍了一顿,皇上想好好管教管教朝阳,不过那梁国公性子一向温和,与殷将军生前也把酒言欢过有几分交情,也没往心里去,反而把自家儿子教训了顿。”
轻歌挑了挑眉,一抹笑溢入眼底,初秋凉寒,她却是觉得春暖花开。
三言两语便到了清心殿,清心殿春暖夏凉,有一处凉台,凉台之上盖了一层灵气屏障,可挡风雨,也能欣月赏星,而凉台的四周是大院子,夏有月季东有血梅,一年四季都被裹在芬芳中,倒是有些雅致情趣。
花月殿的婢女们在清心殿外后着,清心殿的规矩是不能带奴才上去的,自然,皇上是除外的。
谁让这北月都是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