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说,要吞并魔鬼部落。
如此雄心壮志,是自信和美丽,饶是男子也不敢媲美。
圣女看着面前神采飞扬谈若春风的女子,微微张嘴,如鱼梗在咽喉,一番奚落之话,上不去,下不来。
她的高傲,已经彻底崩溃。
她苦笑一声,也不再针锋相对,道:“夜姑娘才智过人,甚是佩服。”
“殿下不必谦虚。”轻歌道:“我十几年前,殿下南征北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未输过,行军布阵,孙子兵法使的游刃有余,可谓是女中豪杰,轻歌也很敬佩。”
圣女面色白了几分,酸涩不已。
她细细的观察端详着轻歌的眼,漆黑的眸,犹如墨汁,古井幽深,清冷如薄冰。
那双眼睛里,没有奉承谄媚,没有虚伪轻蔑,更没有任何的怒意愤恨,只是平平淡淡如一壶水,像是在叙说一件很正常的事。
原来,在她眼里,她是这样英姿飒爽的一个人。
圣女如是想着。
所有的不甘和贵族骄傲,全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