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青阳万丈。
郁郁葱葱的野草,茂盛如蓬的茁壮大树。
阴影之处,枝桠斑驳,阳光碎裂成古典的画,一道人影悬挂在上面,脸上罩着金色面具,琥珀般的眸子,含着淡淡的笑意,看向坐在马车上的轻歌。
“真是个有趣的人。”
清冽如春风般的声音,难辨雌雄,亦正亦邪。
吊儿郎当的挂在树上,摇晃着修长的腿,双手挂起,勾着后脑勺,金色的面具反映出强烈阳光,吞噬画面。
山路。
轻歌抱着暖炉,皱着眉头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异样,便压下了警戒之心。
“夜轻歌,原来你还钦佩老夫。”秦魁阴阳怪气的说。
轻歌笑靥如花,“当然了,秦长老一生风风火火,敢爱敢恨,小女子对秦长老的钦佩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秦魁:“……”
不要脸!
轻歌笑得一脸灿烂。
她就不要脸,又如何?
秦魁嘴角抽搐。
“秦长老,不要听夜轻歌的一派胡言,她是想挑拨你我,逐个击破,先对我下手,再……”王家主见秦魁没有再动手的迹象,急不择言。
秦魁轻眯起灰浊的眼睛,“姓王的,你的意思是说,夜轻歌所说所言,都是胡诌?难道老夫没有权威?秦家没有威信?还是说,你已狂妄到连落花城都不放在眼里了?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都没见过?夜轻歌想干什么,说了什么,我难道听不见,看不见?需要你来解释?还是你以为老夫没脑子。”
声音猛地拔高。
王家主脊椎骨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