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的就拗断人的脑袋让人去死,真是不文明的行为。
两人走至门口,牢固安稳,内里舒适的马车已然备好,夜无痕、东陵鳕站在马车前,眉目含笑。
轻纱妖看见夜无痕,脸色顿时冷下来了。
夜无痕想到轻纱妖为他吃醋过,便直接忽略了轻纱妖臭屁的脸,欢欢喜喜地走过去,一屁股挤掉轻歌,凑上一张脸傻笑着,“轻纱,你还在生我气吗?”
轻歌哑然失笑,坦坦然地朝东陵鳕走去。
东陵鳕眉眼温和的望着她。
“我有吗?”轻纱妖双手环胸,冷冷瞥了眼夜无痕。
“轻纱,你别生气,就算你是荡妇,我也不介意的。”夜无痕笑眯眯的道。
轻纱妖:“……”
轻歌脚底打滑,险些摔倒,嘴角扯动了几下。
“你才荡妇,你全家都荡妇。”
轻纱妖翻了翻白眼。
“轻歌,她骂你荡妇。”夜无痕泪眼汪汪的看向轻歌。
轻歌:“……”兄长对付云绾的气势去哪了?
“夜无痕,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轻纱妖气不打一处来,凶神恶煞的瞪着夜无痕。
“装的都是你。”夜无痕脸上扬起如沐春风的笑。
轻纱妖,卒。
轻歌靠着马车而站,看着夜无痕脸皮越来越厚,勾唇笑了笑,“兄长,我看你遗失的不仅仅是心,还有智商。”
夜无痕半握拳置于嘴边干咳了声,他看了看恼怒的轻纱妖,眼里氤氲着笑意。
谁让他爱上了一个软硬不吃杀人痴狂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