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御医已经来了,干脆将错就错。
“王上,怎么了?”刘御医见轻歌停住脚步,便回头看去。
轻歌摇了摇头,跨过门槛。
走进宫殿内,便看见坐在榻子上的男人,男人雪白的衣裳上开出了血色花儿,他一只手血淋淋,另一只手拿着古书翻阅,认真的模样甚是迷人,让观者挪不开眼睛。
“东……东陵皇。”刘御医行了个礼,他行医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如此处变不惊的人,血流量那么可怕,竟还有看书的闲情雅致。
“御医,血已经止住了,包扎吧。”东陵鳕伸出手,半截手和袖子,全都是刺目的猩红。
轻歌靠在一旁的青天柱上,双手环胸,歪着脑袋看着东陵鳕。
东陵鳕放下书,微笑着,“轻歌,我渴了……”
轻歌吐了口气,很想硬下心肠就这么走,奈何,最终还是走至桌边,倒了杯凉茶,递给他。
“手抽筋了,喂我。”东陵鳕笑着,双眼里闪过狡黠的光。
轻歌沉默着,打开盖子,为他喂茶水。
“我想吃梨花酥。”东陵鳕又道。
刘御医一面为东陵鳕清洗伤口、洒下消炎的药水,一面听着东陵鳕无赖的话,刘御医满头大汗。
“没有。”轻歌淡淡的道。
东陵鳕咬了咬唇,垂下眼眸,一言不发,甚为倔强的面容惹人怜。
轻歌:“……”她要抓狂了。
无可奈何,轻歌只得出去,找北凰,要梨花酥。
不过,因北凰从未纳妃,后宫空缺,梨花酥这样女子偏爱的点心,早就停了。
“东陵想吃梨花酥?”北凰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