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说出暗黑师之事,只怕一向淡雅郁然的东陵鳕,也会大惊,三系同修,连她自己都被震撼到了,更别说别人。
不仅如此,关于驯兽和炼器这两个辅助职业,她也小有成就。
东陵鳕倒了杯温水,递给轻歌,轻歌接过,润了润嗓子。
喝了一口水,轻歌双手捧着白玉杯放在腿上,眼神惺忪,喃喃自语,“也不知墨邪怎么样了,在落花城过的好不好,秦家会不会针对他,永夜生待他如何。”
仔细想想,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墨邪了。
以墨邪的性子,得知她在极北出事,肯定会赶过去。
她与姬月订婚,墨邪也会千里迢迢出现在帝都城。
东陵鳕听见轻歌的话,愣住,他紧抿着薄唇,眉头狠狠的皱起。
东陵鳕中落花毒之事,在夜轻歌订婚时他就知道。
“怎么会突然想到墨邪?”东陵鳕问。
他想告诉她,可是,告诉了又如何?
以她的性子,定是会立即去落花城,就算不能为其解毒,见一面,看看他,也是极好的。
夜轻歌与姬月订婚的那天,他答应了墨邪,不把中毒之事说出去。
墨邪说,这件事情,让他自己解决。
何况,夜轻歌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
东陵鳕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把墨邪中落花毒之事告知夜轻歌。
“魔琼上次跟我说,墨邪中了落花毒。”轻歌说:“之后我让天鹰阁的人去调查墨邪,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东陵鳕嘴唇抿出一条苍白的线。
“你怎么了?”轻歌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问。
“没事。”东陵鳕说。
轻歌看了看东陵鳕,也不多想。
轻歌休憩时,东陵鳕走出去,修书一封,送往落花城,跟墨邪说这件事。
接下来,轻歌在玄月关调养了半个月,已经可以下榻了,身体恢复了一大半。
也就在这时,天鹰阁来消息了,是关于墨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