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就一次。
让她死也无憾。
夜无痕比想象的要温柔,他把她当成一块宝玉,细心的打磨,似是想到她的疏离,又刻意凶猛。
轻纱妖撇过脸,眼神惺忪,脸颊微红,意乱情迷。
夜无痕闻着她,最后,凑在她的耳边,说:“看着我。”
轻纱妖依旧扭着头,硬是不看他。
夜无痕激烈的让她颤抖。
最后,他紧扣她的下颌,逼迫她看着他。
夜无痕笑了,说:“记住,我叫夜无痕。”
夜,无痕。
轻纱妖只觉得,世上再无比这还动听的名字了。
因为轻纱妖以前醉酒后说过的话,夜无痕以为,轻纱妖曾经有过不堪的历史,或是被别的男人碰过,然而,夜无痕不在乎,他只想要她,这个叫做轻纱妖的姑娘。
不过,当那一抹刺目的红出现在视野,夜无痕兴奋的像个孩子,低吼出声。
他想左了。
他的姑娘,只属于他一个人。
*
另一侧,轻歌欲要去扶希的院子。
半路,路过庭院,看见东陵鳕。
东陵鳕身上盖着厚厚的狐裘,穿的比谁都多,枯枝上结着冰霜,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看向轻歌:“你回来了?”
“嗯。”
轻歌走至东陵鳕面前,每靠近东陵鳕一步,便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
他俨然成了一块玄冰。
轻歌握住东陵鳕的手,彻骨的寒气涌遍全身。
东陵鳕不动神色把手收回来,说:“听说你要宣战迦蓝?”
轻歌也不纠结于这个话题,她看得出,东陵鳕不希望她担心。
“无虞把西双掳走了,而且,我和迦蓝,迟早会有一战,倒不如早点把麻烦给解决了,免得日后成了祸患。”轻歌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