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轻歌与东陵鳕并肩朝正堂走去。
东陵鳕转眸看了眼轻歌,忽然道:“轻歌,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了,你会难过吗?”
轻歌脚步顿住。
东陵鳕走了几步,没看见轻歌,停下,回头看向轻歌。
轻歌皱了皱眉,而后跟上东陵鳕,道:“说什么胡话,怎么会消失不见。”
那一刻,轻歌有点心慌。
东陵鳕给她的感觉,太虚无缥缈,仿佛,随时都会离开。
东陵鳕笑了笑,道:“随口一说,别乱想,走吧,爷爷等不及了。”
东陵鳕看向前方。
不远处,夜青天站在正堂门前,朝轻歌二人招手。
轻歌看了看东陵鳕,随即把要说的话压下,进了屋内。
饭菜飘香,轻歌食欲大振。
她斜睨了一眼,夜羽忙着为灵童夹菜,灵童笑的天真无邪,夜羽满眼宠溺,时而拿着帕子为灵童擦去嘴角的油渍。
这两日,灵童一直赖着夜羽,夜羽倒也宠着他。
灵童吃了块肉后,看向轻歌,含糊不清的说:“轻歌,你是北月的王,你可得好好管管,北月帝都青楼的姑娘太差了,小爷我进去,没一个看对眼的。”
夜羽闻言,哑然失笑。
夜青天正在捋胡子,听得灵童的话,险些一把将胡子给扯掉,便见他哈哈大笑,笑完了后,说道:“你们是不知道,今日早上,我和东陵去买菜时途经潇湘馆,看到灵童这小子被潇湘馆的老鸨给丢了出来,说灵童年纪轻轻就想睡潇湘馆的姑娘,实在是不要脸。”
说至此,夜青天笑的更欢了。
灵童的脸完全黑了下来,他本是想偷偷去一趟潇湘馆,摸摸姑娘们白嫩嫩的小手,哪知被老鸨拿扫帚赶出去。
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轻歌嘴角抽抽,灵童还是死性不改,若他换一具身体,只怕要上天。
“夜兄,那老鸨不识泰山,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能力?”说着,灵童对着夜青天挤眉弄眼,煞是可爱,尤其嘴角还挂着个饭粒儿,夜羽抬起手,动作轻柔的把灵童嘴角的饭粒抹掉。
一声老气横秋的夜兄,引得一众的人捧腹大笑。
夜青天知道灵童的实际年龄,虽然看着灵童稚嫩的脸有些别扭,不过以灵童迦蓝五长老的身份,喊一句夜兄,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