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五哈哈大笑,嘲讽的说:“阎厚勇,瞧瞧你这窝囊样,你是个男人吗?”
“把你脖子洗干净,我迟早要收了你的脑袋。”阎小五说完,跟上轻歌。
阎世城被阎时秉扶着,他看着轻歌消失的方向,咬碎一口牙,“这个贱人。”
“爹,怎么办?”阎时秉问。
“一个姓夜的人,也敢来阎家翻云覆雨,说出去,阎家岂不是成了落花城的笑话?”阎世城喘了口气,“这小杂碎,竟敢对我动手,不宰了他,难解我心头怒。”
阎世城的右臂脱臼,疼的几乎麻木。
阎时秉眼底划过一束精光。
“老二,我们联手吧,我们之间的恩怨,往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夜轻歌,只要她在阎家一日,我们就没有翻身之时。”阎厚勇叹了口气,道。
阎小五的成长速度让他害怕,如今又与夜轻歌混到一起,他手中的权利还被祖爷收回,再过上一段时间,阎小五岂不是想杀就能杀他?
阎世城看向阎厚勇,神色古怪,双目中有烈火燃烧。
沉默片刻,阎世城嗤笑一声,说:“看来就只能这样了。”
阎烟站在一旁,轻咬下嘴唇。
在她眼中,夜轻歌是个值得钦佩的人,实力,运气,天赋,每一样都让人羡慕。
阎烟曾崇拜阎碧瞳,如今她敬佩夜轻歌。
不足二十岁的地级炼器师,三剑灵师,据她所知,夜轻歌还是驯兽师,精神师。
这样的人,她连攀比的心都没有。
阎烟与阎厚勇回到住处,阎烟给阎厚勇倒了杯茶,“父亲,祖爷自有祖爷的道理,她这么做,也不一定是坏事。”
“爹的权利全被收回,祖爷是想借夜轻歌之手,把阎家权利凝结,烟儿,你记住,从此,夜轻歌就是你的仇人,不杀了她,我们在阎家,在落花城,再也抬不起头来。”阎厚勇喝了杯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