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女王微微低下头,眼底划过一道光。
炼丹府,南湘院。
一连好几日轻歌都心绪不宁的,就连炼丹都沉不下心,头疼症也发作的频繁。
轻歌坐在院前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她抬起手掐了掐眉心。
嵇华带着两封信走进院子,苦恼的皱起眉头,“师父说他掉进茅厕了,摔的半身不遂。”
“师父还说,师娘跟年轻的小伙子跑了,不要他了,他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嵇华扶额。
他这是有了个什么样的师父……
“炼器工会也不远,师兄,你把师父接过来吧。”轻歌道。
“不行的,师父说过,他不能来炼丹府,他怕许府主克制不住自己的春心,对他做出不可描述之事,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可不能伤风败俗。”这样的话由嵇华一本正经的来说,轻歌有些想笑。
嵇华忽然如芒在背,瘆得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嵇华看向轻歌,轻歌指了指嵇华的身后,嵇华突地朝后面看去,便见许霜风黑着脸瞪着他,嵇华吓了一大跳。
许霜风冷笑一声,抢过嵇华的一封信,而后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将信包好,递给嵇华,“送回炼器工会,告诉金蝉子,我今晚开门等他。”
嵇华眨了眨眼睛。
“快去。”许霜风道。
嵇华立即溜了出去。
傍晚,炼器工会,师娘揪着金蝉子的耳朵,另一只手拿着信,“好你个老不死的,我就知道你跟那许霜风旧情未了,想要重新复燃,你当我死了吗?你看看你信上写的什么,说我偷汉子,跟人跑了,我一大把年纪了,你还要不要我做人?我偷谁呢?”
门外探出个小脑袋,小娃娃睁大眼睛好气的望着金蝉子夫妇,“金蝉爷爷,你们在干嘛呢。”
金蝉子讪讪的笑着,“爷爷耳朵痒,你奶奶在掏耳朵呢。”
师娘加重了力道,金蝉子疼的叫了出来,“轻……轻点掏。”
小娃娃眨了眨眼睛,而后走了出去。
师娘将桌上的擀面杖拿起来,毫不犹豫的砸向金蝉子脊背,“我问你,谁偷人了?谁偷人了?许霜风还说今晚等你,你俩羞不羞,还要来个黄昏恋不成?你们今晚是要共赴良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