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可怕,惊悚。
姬九夜知道姬月的性子,姬月并非说笑,他若是再留下,会死在自己的哥哥手里。
姬九夜离开夜府,又咳嗽了几声,咳出了血。
他还记得,在很早很早以前,哥哥是很疼爱他的。
会为他系披风,盖狐裘,有侍女把茶跟酒水混淆,姬月还发怒了。
但是后来啊,姬月就变了,像是个陌生人,沉默寡言,就算他摔在雪地里哇哇大哭,姬月也不曾回头看一眼。
再后来,魔族神武之事发生,姬月更加的可怕了。
但他不觉得,他只有深深的愧疚感。
他曾想要偷偷代替姬月去魔族,却被妖后抓了回来。
姬月说,这世上,有万千人,最让他恶心的只有两个人。
他的母后和弟弟。
姬九夜一瘸一拐的走。
他也欣慰了。
至少,有那么一个人能陪伴在姬月身旁。
可惜的是,没有多长时间。
也就这么点时间了。
姬九夜远走之后,姬月直把轻歌扛在肩上,骨骼分明的手毫不客气地拍在轻歌的臀部,还发出了可耻的响声。
“离他远一点。”姬月道。
轻歌趴在,颠簸的有些头疼。
想到姬九夜说的话,想到那些血淋漓的过往,轻歌的胸腔好似无法呼吸,浓浓的窒息感填满心肺,压迫的她极其难受。
她多想回到万年前,将所有的热情如火,融化他冰冷的心,温暖所有的不堪。
回到房内,姬月把她放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附身压来,窗外明月一轮,夜色如墨,他在耳边厮磨,热气喷洒,“听说夫人觉得我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