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总不能在何西楼面前说,小人一言驷马难追。
轻歌奇特的脑回路怪异的转着,想至此,她不由自主咧开嘴笑,露出雪白的牙,眉眼在这一刻全都如月牙儿般弯起,没了冷漠和雍容,只剩下恬静。
“你笑起来,真好看。”何西楼道:“该多笑笑的。”
十一在一旁看的呆了,他站在解霜花身旁,目光落在轻歌身上,说:“霜花,夫人长得可真美。”
解霜花的剑鞘毫不犹豫砸像十一脑袋,“整天就知道姑娘不姑娘的,能不能有点出息,像个男人?”
十一摸着脑袋上鼓起的包,委屈的看着解霜花,解霜花却是走了。
解霜花心情郁闷的回到房内,找到镜子,站在窗前借着月光照了照自己。
解霜花皱皱眉,想到轻歌,随后也咧开嘴笑。
“笑起来也挺好看的,不输她夜轻歌。”解霜花傲娇的道。
此时,轻歌疲倦了许久,回到住处。
轮船上的房屋,夜晚浅眠时,海浪拍打礁石和轮船的声响,像是金戈铁马不休战场上的击鼓之音。
轻歌推开房门走进去,走至床边准备躺下,蓦地收回动作,僵硬的站着。
明王刀横空而出,指着床面。
轻歌半眯起双眸,夜色浓郁里的眼神锋锐逼人,好似出鞘宝剑,寒光绽放。
“洛王不请自来,真是不见外呢。”轻歌沉下脸,吐字清晰,嗓音寒冽。
洛天睿挑眸,暗暗心惊,他刻意掩盖气息,与夜色融为一体,夜轻歌是如何发现他的?
轻歌走进屋后并未发现洛天睿,但她潜意识里对危险很敏感警觉。
轻歌手一动,灵气出,将罩在菱形水晶上的布掀掉,布落下,菱形水晶散发出比夜明珠还要强烈的光。
屋内通明,轻歌看清了洛天睿的脸。
洛天睿斜卧在床榻,手肘撑在榻上,两根长指托起侧脸,似笑非笑,亦正亦邪,目光露骨的打量着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