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龙黑着一张脸。
轻歌是在说,要用他黄大龙的脑袋来祭奠刘智,用他的血,升起黄泉路的温度。
黄大龙轻蔑的笑,“听听,她在说什么,小月主,你莫不是疯了吧,想砍我的脑袋啊,就凭你那破刀吗?真是笑死千万人。你们听听,这痴人呢,总是异想天开。杀我?先买把好刀吧,我怕那破刀砍不断我的脖子。”
黄大龙身后的一万人,发出刺耳的笑声,全都在嘲讽。
轻歌面无表情,拿出一坛酒,背对着黄大龙朝轮船走去。
她掌心伤口溢出的血,滴落在土地。
她方才战斗摔在地上时,腿骨微折。
她一瘸一拐地走上轮船,偶尔停下喝上一口酒。
朝阳洒落,金色的光熠熠生辉。
她把酒坛砸在轮船,站在阶梯上,回头瞪过去,“黄大龙,有种的,把你爷爷们都给杀了,否则,他日要用你脑袋来酿酒。”
说出去,轻歌才吐了一口气。
一番话,惊住两片海域的人。
黄大龙听见柳烟儿的破口大骂,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出手把刀丢出去,何西楼往前站一步,“想动月主?除非和风海域的人全都死决。”
黄大龙沉着脸,把刀收回。
柳烟儿看着轻歌,欲言又止。
事成定局,这似乎是最好的结果。
谁也改变不了。
刘智不该死,但唯有他死才能风平浪静。
柳烟儿拿出酒水,喝了一口。
旁侧,萧山燕皱皱眉,“满身都是伤口,内伤也重,还喝酒,不要命了?”
“要命有何用?倒不如一死了之痛快而战,去了地府说不定还能赶早见到老东,活在人间看着你的嘴脸,还被恶心的吃不下饭。萧山燕,你怎么不去死呢?”
柳烟儿愤恨的道。
何东野的死,是她心底里的一道疤。
柳烟儿走上轮船,萧山燕望着她的背影,眉头更加皱紧了。
柳烟儿身后响起黄大龙的声音,“都站着干嘛?还不把这贱骨头给绑起来!”
黄大龙的人将刘智绑在起来,他拿出一条鞭子,一鞭鞭打在刘智身上,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就连脸颊都挨了三鞭,已经面目全非。
刘智起初咬紧牙关不肯哼一声,奈何痛入骨髓,皮开肉绽,伤口深可见骨,鞭子滑过骨头,那疼痛,难以形容,钻心刺骨也不过如此了。
刘智疼的发出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