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叹一口气,道:“我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早早就走了,母亲颠沛在九州各个地方,而今也有个三口之家。我的爷爷一直守着赤阳宗,在我八岁那年,他就把赤阳宗交给我,他让我等一个有缘人,让赤阳宗的牌匾挂在双皇门前。我以为我等到了,我等来了夜惊风。”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轻歌问。
从夜惊风的一系列事中,她能知道夜惊风的性格脾气。
尽管如此,她依旧想知道夜惊风的所有的事。
夜惊风驰骋沙场,雄韬武略,是个很好的将军,也是重情重义两肋插刀的兄弟。
可惜,太重情也不是一件好事。
但她绝不会去怪夜惊风。
绝对是坏人太坏,算计太足,而非她的父亲愚蠢。
“他啊……”提及往事,魏安笑了笑,“那厮性情暴躁的很,二话不说就要拿出兵器,他性格太刚了,为此也吃了很多苦。我以为他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可当他在切磋比武中赢了暗影阁后,暗影阁将此当做耻辱,后面疯狂报复夜惊风。”
“难道赤阳宗就不管管吗?好歹是自己门下的弟子,取得荣耀后被小人暗算,赤阳宗如果袖手旁观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吧。”柳烟儿道。
“他得罪了皇室长公主。”魏安道:“长公主爱慕他,可他心心念念着亡妻,决不再娶。”
长公主无比愤怒,觉得自己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长公主在皇室很有地位,彼时九州都城的其他优秀男子都想成为长公主的座上宾,长公主发话后,这些人展开了追杀。惊风不愿连累赤阳宗,趁夜逃走。”魏安苦笑,“夜惊风没有逃出都城,他落在了那些人的手里,四肢用铁钉钉在邢台,就连我都觉得他要死了。”
魏安眼眶泛红,“那个时候,我赶去刑法场,在断头台上看见他,他被暗影阁的许流元,用铁棍生生砸断了膝盖骨。长公主之所以会发火,更多还是因为这许流云的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许流元!
轻歌虚眯起双眸,眼中邪恶之光一闪而过。
轻歌一行人跟随魏安在其他暗影阁弟子诡异的注视之下走进了双皇门内。
他们正准备朝赤阳宗走去。
冤家总是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