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两次生命,一次是出生,一次是遇到夜轻歌。
轻歌点头,把空荡荡的酒葫芦丢给帝长如,朝天地院走了去。
缕清所以关系,即便有些差错,也是心旷神怡。
她有私心。
她要自己的势力,绝对臣服,绝对信任的那种。
药宗。
九雀被关进药炉。
偌大的药炉,她仿佛置身于火海。
肉身的痛苦让她尖叫。
药炉之外的炼药师们掏了掏耳朵,却没有一个肯理会九雀。
敢让他们大宗师遭受折磨,就算是死,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九雀贴在药炉边上拼命拍打,“救我,救我出去,我是九州的郡主,你们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求你们,救我出去。”
当九雀说这话时,其他炼药师们嫌吵都走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子不高,贼眉鼠眼又一身横肉的炼药师。
他听到九雀的话,动摇了。
“郡主大人,我要什么,你都给吗?”炼药师不怀好意的问。
九雀疯狂点头。
她的身体毫发无损,但她的肉身在无形中经历堪比酷刑的痛。
尤其是越痛越清醒,还不如昏死算了
“听闻养在深闺的姑娘,那皮肤都能掐出水来。”炼药师淫笑着,一笑起来,两眼直接成了缝儿,要扒开皮肉才能找到那浑浊的眼珠子。
“休得放肆,你敢!”九雀有自己的骄傲,“你也配?”
她是九州郡主,她是帝国皇室人,她体内流着高贵的血液,怎能与如此下贱人有肌肤之亲?
炼药师脸色大变,风雨欲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之后你若想要,怕是要跪下来求着让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