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三君疑惑之时,又因士兵前来禀报。
“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有问清?!”顾熔柞急道。
这样棘手的事,他料定了夜轻歌无法解决,如今出现在自己身上,更是没法处理了。
顾熔柞始终想不出个所以来,怎会发生这么戏剧性的事,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
士兵跪地磕头,语气快速:“顾君,东帝之子,一个五岁男娃,当众说顾君与王府勾结,才让王府粮食在东洲卖出了天价,说顾君吞了很多钱财,因为王府没钱赚了,才不肯把粮食卖给东洲。而且那小男娃还说,顾君见断了财路,才特地买通人去煽动人群,想要整垮东帝!”
“东帝之子?兵行险招,好个夜轻歌,好个东帝,你竟让一个小孩来煽动人,本君低估你了。”
顾熔柞一甩衣袖,气势汹汹走出宫殿,面朝众人,大声喊道:“诸位,我顾熔柞问心无愧,为还诸位真相,本君便去寻那孩子,说个明白!”
顾熔柞三君带着数万人去往夜君之地。
在他们到达夜君之地时,还有源源不断听得消息来蜀南讨说法的修炼者。
起码有几千修炼者。
此刻,一个人影悄悄混进了蜀南弓箭手的营里。
此人正是轻歌。
轻歌换上蜀南弓箭手的黑羽衣,拿起蜀南的弓箭。
轻歌站在高处,左手握弓,右手拉弦搭箭。
她朝着来蜀南的数千修炼者,开箭。
一连几十箭下去。
人群慌乱。
轻歌掐着嗓子,磁性高喊:“顾君有命,凡闹事者,格杀勿论。”
“跑啊,快跑,顾熔柞要杀人灭口了!”轻歌又以另一种混音大声喊。
登时,场面一度混乱,众人全都跑了。
而轻歌射出的几十箭,全都扎在几十人身上。
轻歌射箭有分寸,并未伤及要害,只是制造出一个杀戮的假象。
她儿子聪明伶俐处理了问题,她可得好好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