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熔柞阴测测暗嗤嗤的骂一句:“一群无脑之人,有何资格称之为男人,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能有什么未来!都是群蠢货,难怪多年混迹,也只能在东洲地下黑市。”
“顾君,东洲已有很多修炼者,心向东帝,不得不防。”林君主觑了眼轻歌,忌惮的道。
朱君主说:“顾君,夜轻歌虽是个小丫头,但此人诡异的很。只怕九辞携杀而来,都不一定能弄死夜轻歌。”
张君主闷哼一声,不以为然,“朱军主,你在满口胡诌些什么?九辞若是出手,夜轻歌必死无疑,天下之大,哪有她夜轻歌的容身之处?林兄,你也是的,你在害怕些什么呢?夜轻歌不过是个臭娘们,我东洲好男儿哪有跟在一个娘们身后的道理?夜轻歌自以为是,狂妄猖獗,八方树敌,她既已来西洲,还怕没人整死她吗?夜轻歌一死,东洲又是我等的天下,而顾君亦能顺理成章的成为东帝,成为这千古第一帝,这乃是可喜可贺之事,两位君主又何必畏首畏尾?怕她一个臭娘们作甚?”
张君主身为东洲一君,是个粗人,不懂作乐,却是日夜销魂。
只要在东洲,看上了的女人,都会成为身下香玉。
张君主没有野心,在顾熔柞面前做小伏低,每日寻些壮/阳之药,只为沉沦欲海。
张君主只从在霸王盛宴第一眼看见夜轻歌始,便日夜为梦,心里痒痒。
若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顾熔柞听得张君主之话,极为享用。
顾熔柞点点头,“林君主,无需害怕,就算没有九辞,林长老亦不会让夜轻歌活着回去。”
“但愿如此……”林君主眉头轻皱,再度看向祭坛之上的年轻女子,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此刻,祭坛之上,兽宗客卿段芸从空间宝物取出一方天石铁笼,铁笼之内,一头血红凶兽被镇魂尺压着。
段芸微笑,“诸位,尝试看看,能否驯服此兽……”
铁杀凶兽,兽宗镇压的十大凶兽之一,至今不被任何一名驯兽师驯服。
众人只当今日是疯了,朝比者之中,并无出色的驯兽师,段芸祭出铁杀凶兽,岂非小题大做嘛?
段芸亦不抱以希望,铁杀凶兽一直是她在看守。
她只记得女儿临终前的一句话:母亲有生之年,定要找到能够驯服铁杀的驯兽师。
就为这么一句话,段芸宛若疯癫,不论去到何方,都会带上铁杀,只为找到那个女儿口中的驯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