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一大把年纪都不娶妻,小心打一辈子的光棍。”九辞嫌弃地说。
金蝉子听着点点头,这点倒是英雄所见略同。
“阁下可有娶妻?”嵇华怔了怔,反问。
九辞翻翻白眼,摇摇扇子,不以为然的说:“废话,像小爷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怎能为了一棵树丢失整片森林呢。”
嵇华:“……”
他那白璧无瑕如花似玉的小师妹,怎么有个这么虎的哥哥?
“啊,老夫腿疼……”金蝉子大叫。
“师父腿怎么了?”轻歌连忙问。
“前几日从小阁楼摔下来了。”金蝉子泪眼汪汪的望着轻歌。
嵇华:?。
前几日,师父不是正打算与隔壁长老干架吗?
突然,嵇华灵光一闪。
当时师父与旁人吵架时,金蝉子叉着腰怒道:“你再欺负老夫,小心老夫的徒儿回来打断你这狗腿……”
感情师父是想带着小师妹去嘚瑟炫耀。
嵇华突然觉得自己很聪明。
他平时只是不愿意开窍罢了,一开窍哦,那个聪明,是旁人望尘莫及的。
只怕若有旁人得知嵇华此时的心中想法会哭笑不得。
金蝉子软磨硬磨,生生把轻歌给磨到了炼器工会。
金蝉子挺直了腰,走过路过气势那叫个嚣张,比炼器工会会长风头还要过分。
金蝉子那架势恨不得写个小纸条贴在轻歌后背,内容是——夜轻歌之师乃金蝉子是也。
这一日,轻歌便在炼器工会住下了,与师父金蝉子、师娘在长夜漫漫聊着过往的事儿。
师娘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每每面对金蝉子,暴躁的很,偏生金蝉子就爱她那小暴脾气。
金蝉子喝的半醉,拍着桌说:“你说老夫风流一生,怎么就栽在你这女人手里?”
师娘冷冷一看他,随后望向轻歌,替轻歌续上一碗热酒:“你师父今儿个高兴坏了,莫要介怀。”
“师父师娘很恩爱,徒儿非常羡慕。”轻歌笑着说。
师娘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师父当年啊,就是个吊儿郎当的,现在老了也是个老不正经的。一喝高了,就要所有人陪着他听他说他徒儿有多厉害……”
轻歌几乎能够想象到那样的画面,眉眼是温柔如水的画面。
隔壁屋子,嵇华深夜苦读,钻研炼器之道。
突地,九辞从窗外翻身进来,故作姿态地摇着那把扇子。
九辞走至嵇华桌前,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东西。
嵇华正要拦住,九辞眼疾手快把那东西抢走。
是把粉色的扇子,扇子打开,用黑色的墨水写着:师妹最美。
九辞把扇子丢了出去,“抄袭小爷?而且你这用色太恶俗了,不好看,显然你就是个没有什么审美的人。”
嵇华看了看九辞白纸黑字的扇面,开始疑惑,这就是有审美吗?原谅他不能苟同!
“兄台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嵇华把扇子捡起,宝贝似得轻拂掉扇面的灰。
“听说十里外有一醉红楼,去凑个热闹?”九辞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