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狱狐疑地看了眼刘芸嫦,刘芸嫦脊背微微沁出冷汗,面上却是满脸忏悔。
良久,方狱的眼神不再犀利,轻声道:“夜轻歌狡诈阴险,手段层出不穷,倒是难以提防。”
夜轻歌去了一趟神月都和青莲族,若是有什么通天遁地的法宝倒也说得过去。
至此,方狱不再怀疑刘芸嫦,刘芸嫦暗暗松了口气。
以往刘芸嫦与方狱打交道的日子不多,俩人地位相差无几,也算是平起平坐,只是如今方狱接手宗府后,好似完全变了个人,叫宗府在职的诸人胆战心惊,惶恐不安。
刘芸嫦不至于时时刻刻诚惶诚恐,却也忌惮方狱。
“听说刘将军非常欣赏东帝之才?”方狱似笑非笑,意有所指地问。
刘芸嫦眼尾陡然跳动,旋即失笑,点头道:“东帝此人,的确有才,可惜过于年轻,不够稳重,导致东洲国破。”
“刘将军倒是实话实说。”方狱微笑。
“方大人,你我之间,不必客套那些虚的。”刘芸嫦问:“方大人这是从器宗回来?”
“嗯。”
“听说方大人要打造一座狗笼,是因为看中了一头类似于神兽的恶犬,却是不知,那恶犬是什么?”刘芸嫦笑着转移话题。
“东帝。”方狱轻声道。
“什么?”刘芸嫦微怔。
方狱一面往前走一面说:“他日打造完毕,我必将狗笼悬于宗府高墙上,风吹日晒,供万人欣赏!”
刘芸嫦猛地回头看向走远的方狱二人,瞳眸紧缩,万分震惊,双肩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