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轻歌和姜如烟并肩朝前走，低声问道：“姜姑娘不辞辛苦来到天域，就是为了帮我解围？”

“这一劫，你很难过。”

姜如烟说。

“帮助我的理由，是什么？”

轻歌虚眯起寒眸。

“想要个朋友。”

“兴许是敌人？”

“你很懂我，也很聪明。

这茫茫人世，只有你，有资格成为我的敌人。”

闻言，轻歌淡淡的笑了，“姜如烟，你不怕，我取代你，超越你？”

“那又如何？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但求一败。”

姜如烟骄傲地道。

姜如烟是从战场厮杀里走出的人，有着神族后人的贵气。

她五岁时遇到长白仙母，长白仙母也是精明的人，暗地里去调查过姜如烟的过往。

可是，遇见长白仙母以前的五年，完全没有任何的踪迹。

至今为止，长白仙母都不知道姜如烟的过往，只知她是战场孤儿，淌过血河走出的贵女。

长白仙母顿觉诡异，也曾想过把姜如烟丢弃，可是姜如烟表现出来的聪慧和天赋实力，让她舍不得了。

轻歌唇边的笑，内敛而温柔。

但求一败……真是个张狂的女子。

两人对话时，已经走出了许多路。

平静的水面，在足底起了波纹。

水纹晃动之际，倒映出满夜星光，绚烂冶丽的美，又何止一个震撼了得。

“女帝。”

姜如烟轻声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