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洁枕着何卓奎的左大臂,将脸贴在他的胸前,汗水将几缕头发黏在她的额头。她拉过何卓奎的左手放在自己胸前,何卓奎的手上的老茧总是给她无限的安全感,这也是她当初认定何卓奎的原因之一。
她轻轻的抚摸着何卓奎的左手背,低声用无可匹敌的柔声对何卓奎道:“老公,不管怎样,不管你得的什么病,不管到什么时候,也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跟女儿,我们娘俩永远都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们一家永远在一起。”
何卓奎扭着头,惊诧的看着程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琢磨了好一会儿,他都没说出一个字。
见何卓奎没做声,程洁似乎感觉到了何卓奎的疑惑,于是补充道:“昨天下午,师娘给我打电话,说你前天晚上很晚了给师父打电话,说请假去沈阳看病。”
“老婆,那个……”何卓奎支吾了一下,就他这一声支吾,这句话没说完便被程洁打断了。
程洁甜甜的叫了一声“老公”,然后平静的道:“老公,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吗?我不想你自己扛着,我不能只享受你的好,我也想要分担你的苦啊!”
何卓奎笑着轻轻的在程洁的酥胸上揉了揉,之后才开口道:“老婆,我没病,我给师父打电话也不是请病假,那是我跟师父的暗语,意思是我要去沈阳私下调查点儿事儿。”
何卓奎这话一出口,心里似乎立刻松了一下,于是笑着扭过头,用脸在程洁的头上蹭了蹭。随后,他的左手又在程洁的胸上揉弄了起来,那种柔软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温暖从手心直沁入心田。
好一会儿程洁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任凭何卓奎的手在她的胸上揉弄,直到她感觉胀满,这才从何卓奎怀中抽身起来。
这时何卓奎才看到,程洁已是满脸热泪。就在何卓奎伸手要为她拭去泪水的时候,她轻轻跃起跨骑到何卓奎身上,随手粉拳便雨点般的捶打在何卓奎的胸口。
随着在何卓奎胸口捶打,程洁才开口,带着哭腔幽怨道:“害我哭了一下午、你害我哭了一下午……捶死你得了。”